沈逸尘将陈炎彬带入公堂,这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开,所有的百姓都纷纷聚拢过来,要看这一场热闹。
公堂之外,人群熙熙攘攘,议论声此起彼伏。
有的人愤怒地指责陈炎彬的恶行,有的人则期待着王爷能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公堂之上,沈逸尘高坐正位,神色威严,双目如电,冷冷地注视着下方的陈炎彬。
他身着一袭深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金色腰带,更显庄重威严。
头顶的房梁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公正廉明”四个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沈逸尘厉声审问陈炎彬:“陈炎彬,你可知罪?”
陈炎彬跪着却梗着脖子,满脸嚣张,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说道:“我何罪之有?王爷莫要冤枉好人。”
他身着华丽的服饰,却难掩其丑恶的嘴脸。
沈逸尘面无表情,微微抬手,随即传唤刚才被陈炎彬强迫的姑娘。
那姑娘被带上公堂,满脸惊恐与悲愤交加,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她跪地声音颤抖地说道:“王爷,请您为我做主啊,那陈炎彬简直就是个恶魔。他的手下突然冲进我家,一把抓住我就往他的别院拖。说我爹在赌场将我输给了他,我拼命挣扎,哭喊着求他们放过我,可他们却丝毫不为所动。到了别院,他就像一头饿狼一样向我扑来,撕扯我的衣服,我用尽全力反抗,手指甲在他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可他还是不肯罢休。他把我压在身下,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无尽的深渊,那种绝望和无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痛苦。
陈炎彬却狡辩道:“她这是诬告,只因我没有给她赏银,她才满口胡言。”
姑娘气得满脸通红,急忙反驳道:“我有将陈炎彬抓伤,这就是证据。”
陈炎彬却厚颜无耻地笑着说:“这是我们之间的调情乐趣罢了。”
沈逸尘没有多说,眼神示意手下,让官兵押了陈炎彬的下人去挨个审问。
那些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有的低着头不敢看王爷,有的则眼神闪烁,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接着,沈逸尘又传唤来一名百姓,正是之前自杀姑娘的赌徒爹。
那赌徒被带上公堂,满脸悲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陈炎彬所作的恶事说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王爷啊,这陈炎彬作恶多端,我那可怜的女儿就被他给害了。她死前手中还抓着一枚他的玉佩啊。”
沈逸尘早就提前让人将赌徒的女儿放入冰窖保存尸骨,此时放到公堂之上,让仵作当众验尸。
仵作神色凝重,身着白色长袍,头戴黑色帽子,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尸体。
他的动作娴熟而专业,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仵作恭敬地禀告沈逸尘:“王爷,姑娘生前确实遭受过暴力侵害,肩头有咬伤,痕迹清晰可见,只需要让罪人再咬一下,就能对比齿痕,是否是同一个人。”
而姑娘手中的玉佩,也被证实是陈炎彬贴身而戴的。
陈炎彬还在狡辩说他们之间是两情相悦。
沈逸尘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两情相悦,为何姑娘还要寻死?姑娘叫什么名字,年芳几何?”
陈炎彬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仍欲狡辩。
这时,百姓们都觉得有王爷能为自己做主了。
就有几位百姓勇敢地站出来作证,一位老者悲愤地说道:“王爷,我家的姑娘就被陈炎彬糟蹋,最后也是自杀了,为了给我姑娘讨回一个公道,可以开棺验尸。”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陈炎彬的手下在这强大的压力下,也开始动摇,其中两人终于忍不住,将陈炎彬的犯罪事实讲了出来。
在所有百姓们的声讨下,陈炎彬无从抵赖,脸色苍白如纸。
沈逸尘将陈炎彬的罪行一一整理,郑重地奏请皇上,请求依律严惩陈炎彬。
朝堂之上,沈逸尘神色肃穆,拱手奏道:“陛下,陈炎彬恶行累累,强迫良家女子,致多人受害,其罪当罚。若不严惩,难以彰显律法之威严,更无法安抚百姓之冤屈。”
皇上微微皱眉,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处置?”
沈逸尘挺直身躯,目光坚定地说道:“臣以为,可判处陈炎彬重刑。或流放边疆,让其在艰苦之地反思己过;或长期监禁,令其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沉重代价。如此,方能以儆效尤,彰显律法的威严和公正。”
此时,陈书平脸色惨白,急忙跪地求情:“陛下,犬子年少无知,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还请陛下开恩呐。”
沈逸尘瞥了一眼陈书平,冷声道:“陈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却教子无方。你儿子的所作所为,已严重危害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