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距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旦靠近之人心怀杀念,他很可能会因此负伤。
妇人见余淮冷着脸离开,眼眶瞬间发红,泪水几乎喷涌而出,怎么擦都擦不干。
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清醒过了,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一直被心中的幻想所蒙蔽,到头来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烂透了啊,连五十多岁的老男人都对她提不起丝毫兴趣。
对于妇人的哀伤,余淮心里只有平静。
路是自己选的,这妇人之所以走到这步,也是她咎由自取,没有别人同情的余地。
而且,哪怕她现在落得如此境地,也依旧有回头的机会,往后的人生还有一大段,她可以决定自己以怎样的方式去活,没人会阻拦她。
一个时辰过去,考官们陆续就位。
在十几位声名远扬的高级炼器师簇拥下,陈永安面无表情地走来,坐上主考官的座位,眼睛往下面一扫,在余淮身上停留了一瞬,很快便收回目光,淡然道:
“高级炼器考核即将开始,所有参与考核者做好准备,考核期间不允许任何意外情况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