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大家似乎都被这句话给嵌住嘴没法说明,三言两语也不能解释清楚。
事情就在选择瞒下之后所撒的慌也逐渐变多,到了今时今日更是不知犯了多少没必要的错。
积塔成沙总有一天会被压垮,思索对策的同时也在静观其变。
某/处不知名地界。
站着琼霄宗掌门紫云和副掌门骆炎舟,两人面色沉重心情看上去并不太好。
“掌门,我们接下来是该主动寻找妖袭事件的原因还是先通知下其余宗门。”骆副掌门焦虑道。
事情走到这一步,把宗门上下弄得团团转不知天南地北,要是再按照这个情况继续下去,终有一日会不堪重负被压垮。
必须得尽快把事情解决,找到开脱之法,起码不能够像现在这般。
此事重要性,紫云身为琼霄掌门又怎会不知,却还是愣神望着远方,“再等等看,本座不幸这些年间只有我们遇到过。”
“要是三宗之内非要有人遇袭站出,为何不能是天玄宗,他们手中的资源更要多,勾结的关系网也十分准确地笼罩着月色大陆的上层,不是吗?”
女子转过头,淡紫色瞳孔在灯火
通明的大殿内竟令人心生恐惧。
好在骆炎舟早就习惯,依旧淡定如常道:“那就按您的说法去办,不过总归要有个时间期限。”
“长此以往下去,当事情发酵好,我们所有人都将面临一场躲不掉的浩劫。”
现在才是第三年,还能往下拖延时间,但不可能无限拖下去。
月色大陆承受不住,琼霄宗也承受不住。
身着紫色长袍的女子自然也明白,过了许久才给出答复:“二十年,如若还没有人站出,事情还像现在这般我们就主动将事实说出。”
这个期限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漫长人生中眨眼的几日,同时也是一件计划布局的关键点。
但凡超过这个时间再去阻止,通常就来不及,卡在这正好将还没来得及完工的计划摧毁。
骆炎舟听后果断称赞:“不愧是掌门大人,连时间都愿意深想。”
却见女子翻了个白眼,“别贫了,你知道我不喜这样的言论也没有必要说出来。”
很多年来都是如此,过于夸张的称赞和并不喜爱此番言论都说辞。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但愿妖袭事件就此打住不要再蔓延开。”骆炎舟无奈耸耸
肩,突然发出一番感叹。
可眼下事实却注定不能让事件如愿,近来又发生了妖袭事件,就在前几夜。
宗门内部还不知情,除去他们两人外,大家都还被蒙在鼓里。
因为那名弟子已经死了。
……
天玄宗。
早就被眼前困境弄迷糊的余淮,精神恹恹也没顾及到此时宗门气氛是否有不对。
而是坐到夜色涌上的院落内,把两名杂役弟子都叫过来似有非无的说着:“要是你们接触到一个全新的世界,里边所有事情你都办不到,你们会怎么选择?”
他知道没有必要在外说这件事,比起在此处问去向钟祥打听才是明智之举,可就是忍不住。
不能事事都听取一个人的看法,哪怕眼下两位是名凡人。
何况自己之前就是凡人出身,修为限/制并不代表脑子也被限/制住。
听听他人意见不管有用没用,起码能让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一些。
同时,听到此番话语的殷悦心里负担总算是放下,天知道她之前有多慌余淮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位愣头青可不跟那些老家伙一样,能为一时利益把此事暂且放下,起码还能拖个百来年。
但余
淮不同,他最近没事也挺闲,成日就是往图书塔楼跑弥补知识空缺,身世也格外神秘根本掐不准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举动。
而刚才那番话正好说明,回来时的呢喃低语是来源于书中的未知世界。
也就自然而然开口安慰:“哥哥,你是说遇见一个完全陌生又插不进手的世界吗?我现在就是啊。”
稚/嫩童声说出惊人事实,只见余淮瞳孔微震又带着不可置信。
“月色大陆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主人你所言,陌生又与自己无关的世界。”
“凡人在这片土地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端茶倒水这等事情,偶尔跑跑腿。”临安也接着往下说。
顿时,余淮本来还陷入迷茫中不知该如何是好瞬间恍然大悟,站起身道:“对啊,我本来……”
话蹦到嘴边又重新咽回肚子里,手脚冰凉,他差点把失忆的事情往外说。
高层知道这件事是小范围,底下人士就没有必要知情,给自己徒添事端。
之前失忆醒来所见月色大陆就是陌生的,甚至连常识都不太具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