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司长瑾讪讪而笑,连忙道:“不用,不用!”
见状,凤云泽懒得再看她一眼。
他很自然的找地方坐下,然后说道:“司轻轻前几日给我送信,问我为何会知道香皂和香水的方子,结尾还留下一句特别奇怪话,像是什么暗号!”
听着这话,司长瑾心中有了个猜测。
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问道:“什么话,说来听听?”
凤云泽:“奇变偶不变。”
闻言,司长瑾心道:果然如此!
司轻轻这是怀疑凤云泽和她一样,也是穿来的。
上一世,司轻轻就用这五个字寻找过同类,每一次找寻失败,她都会到地牢折磨司长瑾。
司长瑾对此记忆尤深。
但她面上还是装作疑惑的样子,“我不太懂这话的意思,要不你找司轻轻套一下话?”
凤云泽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把她看得心里直发毛。
“殿下,你有话就说,别这么盯着我,有点瘆的慌!”
凤云泽依旧盯着她,问道:“司轻轻说,香皂和香水的方子只存在她脑子里,她从未告诉过别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听这话,司长瑾心里一紧。
随即,她就直接对上了凤云泽审视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殿下,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知道。”
“你啊,就等着我抢走司轻轻的生意,然后分你一半利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