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又无妨,就算她不还,她还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还不成?
不过为了她在府中的名声,虞柔还是装腔作势地挤出两滴泪,“姐姐也知道柳哥儿的身体不太好,想要彻底治好他身上的病,是要花不少钱。可是妹妹出嫁时,父亲把家里值钱的田产铺子都给了姐姐您当嫁妆,随便塞给了我两个不值钱的田地敷衍我,每个季度送过来的钱压根不够填柳哥儿吃药的窟窿。不如姐姐多给妹妹一些,好让妹妹手头宽裕,给柳哥儿安稳治一治病。”
虞长仪笑笑,“妹妹爱子之心昭昭,我明之,但柳哥儿总归是我们侯府的孩子,我三天前已经同老夫人商量好了这事,会从府里拨银,专门聘一位外来的大夫去庄上一同陪住,负责治疗柳哥儿。柳哥儿的脉案我也会让他随时记下送回侯府,你就不必操心他的身体了。”
虞柔没想到虞长仪会把她唯一的路给堵死,原本还想装一装姊妹情深的她立马翻脸,“虞长仪,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让我饿死在庄上,好成为这侯府里唯一的女主人!”
虞柔本想提起柳哥儿,但转念一想,要是让虞长仪察觉到柳哥儿的状元天赋,把柳哥儿从她身边抢走怎么办?
于是她话刚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索性虞长仪也没真把她往绝路上逼,“妹妹只是借钱而已,何必扯上柳哥儿,这钱我照样借你,只是这利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