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远远的看到有人坐在椅子上,这人该不会就是·······
“刚才我看有人坐在活动中心那里,那人该不会是你吧?”郎晓宇问道。
白漫晴点头。
“深更半夜的你不回家,坐那干嘛?”郎晓宇问道。
“是我啊。我看外面很舒服,就坐了会。”白漫晴答道,又问,“遇到什么好事了,你这么高兴。”
“快进来,正好跟你好好说说今晚的宴会。”郎晓宇兴奋的大步迈进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郎晓宇迫不及待地开始讲述林峯的婚宴晚会。“我跟你讲,你今天没去真的太可惜了。你知道林峯的婚宴晚会有多么奢华吗?整个会场布置得跟一个宫殿似的,到处都是鲜花和水晶吊灯,还有那些精致的点心和美酒,简直让人陶醉。菜也很好吃,据说都是五星级大厨亲自烹制的······· 还有魏丽丽的礼服,就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一样,真的太美了。想想我那工厂做的衣服,简直是天壤之别······ ”
郎晓宇手舞足蹈地描述着,仿佛她自己是那场宴会的主角似的,非常享受。
听着郎晓宇的描述,白漫晴想象着那场奢华的宴会,心中不禁有些可惜。她无奈地笑了笑,“可好惜,我没去成。”
郎晓宇闻言,又快速跑到门口,从柜子上提过来一个礼盒,“喏,这是林峯给你的伴手礼。她知道你工作忙,特意让我带给你的。”
白漫晴接过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是一瓶爱马仕大地香水,一串黄金手链,一个真丝眼罩,一盒普洱茶,一盒手工糖果,还有一张两个人的婚纱照。
一份伴手礼就得好几千,还真是奢华啊,白漫晴心想。
郎晓宇继续讲述着自己在宴会上的所见所闻。她描述了那些穿着华丽礼服的宾客,那些精彩的表演,还有那些有趣的对话等等,仿佛她仍然身处在那个宴会里一样。
听着郎晓宇的描述,白漫晴也感觉自己好像去到了现场。
又想到自己这一个乱糟糟的晚上,还有自己没有精力再想的沈石溪的事,轻轻叹了口气。
从兴奋的讲述中回过神来的郎晓宇,终于注意到了白漫晴的萎靡,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叹什么气?”
白漫晴摇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又没去成林峯的婚礼,工作焦头烂额,生活也是一团糟。”
郎晓宇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白漫晴的肩膀,“工作的事我就不问了,反正都一样,但你肯定能解决的。我就问问你生活怎么了?怎么一团糟了?”
白漫晴摇了摇头,她都没有精力再去思考。
“快说。”郎晓宇催促道。
白漫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沈石溪妈妈干女儿的事一一的讲给了郎晓宇。讲完后,又问郎晓宇自己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郎晓宇微微皱眉,想了想,缓缓开口道,“感情中,信任很重要。但不是盲目的信任。你还是得留个心眼为好,虽然我感觉沈石溪不是那样的人,但人心难测,一切都很难说。”
白漫晴点了点头,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她内心很相信沈石溪,但却又无法抑制自己的疑心。
她双手紧抱着大腿,仿佛要从自我拥抱的触感中寻找一丝安慰。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听说他妈妈很喜欢那个干女儿,而且之前好像还想撮合过她和沈石溪。现在那女生又经常去他爸妈家里,照顾她爸妈,你说如果她不喜欢沈石溪,会做到这个地步吗?你说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郎晓宇摇了摇食指,认真地看着白漫晴说道,“这不是敏感不敏感的问题,而是你对这段感情的重视程度。如果你真的在乎他,那么这些疑虑就会自然而然地冒出来。但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这样对你们两个人都不好。”
白漫晴沉默了片刻,思考着郎晓宇的话。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直接问他吧?上次就误会了,别又······ ”
“直接问怎么了?那他身边莫名其妙的莺莺燕燕,还不允许你多问几句了?”郎晓宇反问道,“实在不行,你就找个他开心的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告诉他你的担忧和疑虑,听听他的想法。毕竟,沟通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白漫晴苦笑了一下,坦诚相待还是她自己一开始就给自己定好的要求。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白漫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人类为什么非要有爱情,爱情真的好烦啊。谈个恋爱,就好像把自己困在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里,陷在里面又疑心周围一波又一波的浪,想找出口又舍不得漩涡里的风景。”
郎晓宇此时可顾不上白漫晴那番文艺性的感受,她想了想,然后认真地开始提建议,“我觉得你们最关键的问题是‘异地’,你应该让沈石溪早点来庆南,结束异地,这样你就放心了。”
白漫晴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