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背对着江谨言往外泼水。
泼着，泼着，水声潺潺下，秦九月隐隐约约听到了江谨言的啜泣声？？
她好奇的扭头。
江谨言一边哭着鼻子，一边和衣裳做斗争，笨手笨脚的，怎么都穿不进去。
他又不敢喊媳妇儿，怕媳妇说他没用，只好一边哭一边穿。
秦九月心里一根弦仿佛被碰触了下。
她上前。
站在炕边，“我教你穿。”
江谨言红着鼻尖点点头，“好，媳妇儿，你别生气，谨言一定好好学！等谨言学会了以后，谨言天天给媳妇穿衣服！”
秦九月手一抖。
还是不必了。
秦九月像对待小姝儿一样，耐心的指导，“先把胳膊伸进去，把衣服从背后绕过来，再将另一条胳膊伸进去，领口交叉，在领口处系上一个纽扣，腰间系带，上衣就完成了。”
江谨言美滋滋的点点头，“谨言记住啦，媳妇儿，还有裤子。”
他自然而然的把裤子拿出来递给了秦九月。
秦九月头疼的敲了敲额头。
对坐在炕上的江谨言说，“站起来。”
蹭——
江谨言猛地站了起来。
秦九月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一脚把他踹倒在炕上，“你不穿亵裤是在耍流氓？”
江谨言揉了揉被踢的腿，仰头说道，“媳妇儿，你踢谨言的脚会不会痛？谨言给你呼呼。”
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秦九月后知后觉的告诉自己，对待江谨言不能像对待正常人一样。
有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
拿过亵裤，秦九月认真指导，“两条腿分别伸进这两个洞里面，然后向上提，把绳子系在腰上，听懂了吗？”
江谨言抓了一把头发，“一点点。”
秦九月鼓励他，“试试看。”
江谨言立刻拿过亵衣，用秦九月的方法，套进去两条腿，然后站起来，把亵裤向上提，提到不能提为止。
然后把腰带系起来，系起来，系起来……
好像系不起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