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二哥从来没说过,就连我爹娘都不知道。”
“那看来是藏的怪深了。”
“嗯嗯。”
那边的男人越喝越猛,高夫人一脸嫌弃,“我家那个真没出息,看见酒就像看到亲娘似的,不,比看到亲娘还亲。”
旁边的嫂子也连忙说,“谁说不是?我家那个也一样!上次我偷偷的把酒里给兑了水,结果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狗鼻子,竟然一闻就闻了出来,还把我说了一顿,可把我委屈的!”
秦九月在一旁默不作声,只负责给嫂子们添茶。
——
转眼间,时光飞逝。
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了,京城里春天来临,万物复苏,院子里的小草都冒出了绿油油的小脑袋,夫妻俩种的芦荟也支楞起来,开始变得饱满圆润。
秦九月接到了家里的书信。
江清旷书写的。
说是家里一切安好,让他们夫妻俩不用担心,还说地里种的棉花长势很好,宋秀莲说今年一定能收不少棉花,稻子也缓了苗儿,三宝背诗还被夫子夸奖了,小姝儿和江北每天跟着东隅先生采药,小姝儿现在都能识得许多药草了。
小暮儿长得很好,现在胖嘟嘟的了,小脸软的像棉花,不管看见谁都眯着眼睛笑,不过不喜欢让外人抱,只乐意让家里人抱,当然小暮儿最喜欢的人自然还是她亲爹。
奶奶每天跟着东隅先生跳五禽戏,身子骨越来越好,三伯母的肚子越来越大,东隅先生说估计四月份会生,三伯的水煮鱼店生意也挺不错,都打算招收第二个店小二了。
厂房一切安好,有萧山坐镇,大家伙认认真真干活儿,不敢懈怠……
说着家长里短,不自觉的就写了好几张纸,秦九月也看了好些时候。
嘴角始终勾着笑。
然后仔仔细细的放了起来,等到晚上江谨言回家让他再看一遍。
秦九月起身,交代江州看好家,一个人去了库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