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事先和我还有我爹商量,所以你的那些人没用,才酿成了这么大的后果,但凡这件事情你和我或者我爹说一声,让我们家的死士去,就算不成功,死士当场自裁,又能查到谁的身上去?”
这话就是暗搓搓的在指责宁王不完全相信他们。
宁王目光斜了斜。
勾了勾唇角,“本王只是觉得,这种小事,不想让舅父操劳,却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是失误了,你替我给舅父道个歉。”
曹骏的心里这才舒坦了,又说了场面话,“没事儿,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宁王爷又说道,“父皇那边你……”
戛然而止。
曹骏好奇的看着宁王,后者嘘了一声。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猛的推开门,大步跨出去,就看到院角处的一抹身影迅速消失,黑暗中,只看到了隐约的轮廓。
宁王气的目眦欲裂。
曹骏追上去,“怎么了?”
宁王自嘲,“没什么。”
养了多年的狗,没想到被狗给咬了。
曹骏离开后,宁王叫来了自己的贴心侍卫,“明天一早,将府中从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的男人,身高五尺六尺之间,给本王带来。”
——
乔迁之日。
从家里带去的无非也只是些衣服和厨具,当然还有秦九月的日报木雕。
东西一收拾,也就放了两马车,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往新宅子里去。
新宅子门口。
背对着他们的一个男人忽然转身,“江大人,江夫人,祝贺二位乔迁之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曹骏。
曹骏今天穿了一身紫色锦袍,腰间束着黑色绸带,挂了块如意玉佩,头上戴着金玉冠,人模狗样。
江谨言走过去,拱手行礼,“曹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只是今日正逢江某乔迁,吉时已到,不可耽搁,还请曹公子见谅。”
曹骏没所谓哎了一声,“没事没事,你们尽管忙,我来就是祝贺你们一下,没有其他的事情。”
说完,曹骏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脑袋瓜,“你瞧瞧我这脑子,来人!”
身后的小厮托着一个被红绸布蒙住的托盘,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