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
和平西侯两人并肩往外走。
宋太公哼了一声。
平西侯其实听见了,只是装作没有听见。
宋太公又故意朝着平西侯那边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平西侯无奈之极。
像是对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似的,不能打不能揍,“太公,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宋太公道,“你现在呀,也就敢踩一脚这种永无翻身机会的人了,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欺软怕硬。”
平西侯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欺,我自认为自己说的有道理,况且,我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太公这话严重了。”
宋太公切了一声,梗着脖子,“平西侯,你现在都不像你了。”
宋太公认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完自己该说的,小脑袋一甩,头顶上的官帽差点飞掉,便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那步履矍铄的,都不像是个小老头。
平西侯站在原地。
他的身侧是一道宫墙,阳光从宫墙的侧面照射过来。
平西侯的一张脸,半边被阳光照射,那半边却被宫墙的阴影隐藏住。
明明灭灭。
一如他的人生。
一边也努力的想要惩恶扬善,一边又不得不躲在阴暗的小角落里避开纷争。
宋太公和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几乎是前后脚到。
刑部尚书笑呵呵的说,“宋太公来迟了,大理寺本是太公的地方,太公怎么还不如在下来的快?”
宋太公哼了一声,“我们大理寺的马儿瘦,哪里像你们刑部的马儿这么肥。”
刑部尚书:“……”
这阴阳怪气的。
得!
不敢开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