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腮帮,“王贤这边倒是可以入手,只是好赌而已,还能真的让他把王家输掉吗?不过在王家贫困潦倒的时候拔除,就不会引起民心震荡了,或者是王家的生意全部过给另一人?”
江谨言哼声,“交给朝廷最好,只是圣上的意思,不到万不得已朝廷不想接。”
王亭长说道,“你还不要小看赌博,赌博这个东西,是真的能让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在京城每个月都得有好几起案子与之相关。”
秦九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王员外这边就从王贤入手。”
王亭长这时忽然有了一丝妇人之仁。
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小声说道,“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毕竟大律例法还有罪不及妻子。”
秦九月抬起手指摇了摇,“话不能这样说,罪不及妻子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王贤如今优渥的生活难道和王员外可以划分关系吗?”
王亭长摇头,“自然是不能的,就是今日看王贤,觉得这人就是一个不学无术胸无点墨的纨绔,倒是没有什么坏心思。”
秦九月笑笑,“又不是让你们要了他的命?他没有坏心思,那些同等年龄的新婚夫妇就有坏心思了吗?王亭长,你不会是因为你们都姓王,就不忍心了吧?”
王亭长笑着否定,“那倒不是。”
王亭长离开后。
秦九月坐在江谨言腿上,“跟你说个事儿,你还记得杏花村隔壁邻居家的陈秀秀吗?我刚才好像看到她了,她竟然跑来了松州,看样子过的还不错。”
江谨言哦了一声,“挺意外?”
秦九月否认,“那倒也不是,就是觉得王家兄弟俩挺苦逼的,有那么个娘,又摊上这么个娘子和嫂子,她自己留了一屁股烂摊子,拍拍屁股跑掉了,还得王家人给她擦屁股。”
江谨言捏了捏秦九月的下巴,“这和你刚才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王大哥舍不得快刀斩乱麻,就得认,所有看似偶然的后果,实则在过程中都充满了必然的暗示,哪怕是扔一个铜板这样的偶然,我都可以通过内力控制它的向上一面。”
秦九月的关注点不一样,“那我得拿小本本记下来,以后若是跟你意见相左,绝对不能用铜板来定乾坤。”
江谨言心情极好的笑出声。
蹭了蹭侧脸,“不需要,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用铜板做甚?”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