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一个个这么高兴?我分明没有拿到头名。”
秦九月噗哧笑出声。
两只手拍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轮圆月里面的朦朦胧胧的“桂花树和兔子”,说道,“因为我们懂得知足常乐。”
江清野撇了撇嘴巴。
秦九月和他说,“第二名,在我们心里已经很厉害了,你每一场比赛家里人都坐在下面观看,你不知道你奶奶多担心,尤其是第一场的时候,对手很厉害,你们两人平分秋色,看到你挨打,你奶奶难过得都快哭了。
我们陪着你从第一场步步走过来,知道多么不容易,只要去参加武试的,没有一个人不想拿头名,可是头名只有一个,除了得到头名的人之外,你已经拿到了剩下的所有考生,都羡慕的名次,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江清野拎起酒壶。
喝了一口。
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你在安慰我。”
秦九月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只是在讲述我的看法。”
江清野很难得地叹了一口气。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己觉察不到的愧疚,“可是……可是我现在是墨武侯。”
爹……
就是老墨武侯。
当年的时候那么厉害,在边疆的名声响亮,无数的番邦人,听到他的名字就丢盔弃甲。
可是作为他的儿子,他觉得自己给爹丢脸了。
秦九月的手掌落在了江清野的肩膀上,“你才十几岁,你看同你比试的那些人,有的甚至要比你大二十岁,相比之下,你的未来是有无限的可能的,今天晚上,你可以消沉一下,但是过了今天,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江清野,再者,一切尚未定局,到时候在皇帝面前的比拼,才是最终的结果。”
江清野点了下头。
秦九月起身,一边往下走,一边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自怨自艾改变不了任何结果,而且,也不像我们教出的小孩儿。”
江清野握拳,“谢谢,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