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只要江老大和江老二不分家，就过不了什么好日子，你知道我去的时候瞧见什么了吗？人家成亲，江老二的媳妇在厨房里偷肉，一趟一趟的往自己屋里藏，也不怕臭了。”
“……”秦九月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本还以为上一次因为贪图富贵，经历过生死攸关后，江二嫂会有悔改之心，却万万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这样的人，怕是一辈子也回不了头了。
秦九月看着赵云天脸上的黑眼眶，说道，“你快回去休息吧，晚上还得有劳你。”
赵云天混不在意，“我倒是没什么，三天三夜不睡也没关系，这次回来之后短期我就不出去了，我得看你开张，江大人去大理寺了？”
秦九月摇头，“去松州办案了，已经走了快要半个月了。”
明珠从外面进来，“夫人，一天三人，这是十天的量了，后面的我就没有再敢接了。”
秦九月笑，“明珠做事最得我心。”
明珠把名单放下，“你什么时候蹿进来的？我都没看见你。”
赵云天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只能说明我的功夫又长进了。”
明珠笑着切了一下，“真是夸你胖你就喘。”
赵云天离开后。
明珠给秦九月介绍名单上的那些人，“曾心柔，十六岁，前太师的孙女，这次选秀的肯定人员，彭芷若，十八岁，浙州巡抚的嫡女，一直跟着爷爷奶奶住在京城……”
秦九月唏嘘。
一个个花季少女，很快很快，就要被困在那一方红砖绿瓦的方方块块的天地之中了。
令人扼腕叹息。
明珠看秦九月的表情，思索着说道，“其实大多是自愿的，她们觉得能成为一国之君的妃子是无上的荣耀。”
秦九月点点头。
所以这才是封建王朝的可悲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