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话,“我为什么要退一步?你们一个一个把我逼到了悬崖边上,现在要我退一步,跌进悬崖就是万劫不复,我留着你们这群动不动就用罢工来威胁我的人,我是生怕自己日子过得太太平吗?
说我没有工人?说我不想继续开下去?你们还真是在淮南这个象牙塔里关的时间太久了,一点都不明白外面的生活艰辛了?
老娘现在给你们算一笔账,随便拎出淮南的一个工人,一个月的月钱,要比外面酒楼里的小二高两倍,要比外面拼死拼活拉泔水的高四倍,你们整日不受风吹雨晒,拿到的月钱甚至比边疆用生命捍卫国土的兵士们还要高,这样的职位,还不是抢破头的吗?
用一样甚至更少的月钱,我可以招到听信于我的工人,那我又凭什么要留下你们这群连老板都不知道是谁的蠢货?”
这次不光是管事的慌了,慌的还有工人。
管事的慌,慌的是怕自己日后不能聚敛钱财。
而工人的慌,慌的却是自己日后不能养家糊口。
两边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大掌柜的,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不应该被管事挑唆,来逼大掌柜的,请大掌柜的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努力干活,兢兢业业,绝无而言,再也不会让大掌柜的失望。”
“还有我,大掌柜的,怪我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怪我自己不知道满足,听到管事的说只要威胁大掌柜的就可以加薪,我才心动的,我每天干得轻轻松松的活拿到这么多的钱,已经是我的幸运了,我也知错了。”
“……”
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一百个两百个……
越来越多的工人直接跪在了秦九月的面前,哀求秦九月可以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