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难道非让所有的人坐在课堂上,不管是努力的还是懒惰的,最后学到的知识都一样,这样学不学的又有什么用?”
严北山说,“你这是偷换概念。”
江清旷答,“本就如此,如果整个天下都要平等以待,那没有人愿意去进取去进步,所有人都躺在地上等着老天爷发粮食就好了,我不认为我娘改规则是错的。”
严北山说,“可如果没有改规则,这一条人命就不会没了,不管你如何巧言令色巧舌如簧,都不可能更改冯二的死,和你娘的规则有关,你娘就是间接中害死了一个人,而且是杀人不见血。”
江清旷起身,“我和你似乎没有什么可聊的,我走了。”
江清旷快要走出船舱,严北山蓦然起身,“江清旷!你心里明明知道这件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案子早就结了。”
他低吼,声音沙哑。
江清旷淡淡的说,“然后呢?我问你,你会说吗?”
严北山抿了抿唇,“看在我们同窗一场的份上,小心我父亲。”
闻言。
江清旷目露冷光,“你父亲知道自己养出来了一个吃里扒外污蔑他的儿子吗?”
严北山握拳,“话说到这个份上,信不信的就由你了,要不是你爹多管闲事救下了郑阔,我爹就不可能在朝堂之上被皇帝责怪,我爹身边的人也不会纷纷跑去贤王的阵营。”
江清旷点点头,“感谢你旁敲侧击的给了我一个理由,可我不信。”
严北山咬牙半晌,忽然笑起来,“江清旷,我爹要是知道你这么相信他,倒是会疑惑,究竟我俩谁是他的亲生儿子。”
江清旷径直向前走。
走到船舱外。
忽然觉得脑袋一懵。
他骤然扭头。
严北山端着茶水,“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是想看,你是否相信我,龙涎香里面被下了迷药,而我给你倒的水,是解药,但是你没喝,所以,你亲自放弃了我给你留的唯一一条后路,江清旷,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