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地跑到了林承厚跟前,面对一众怒目相向的剑门子弟,却只带了金刚劫一人,刚站住脚,便问道“林兄,贤侄现在可已无恙了?”
一听杨利说这话,再看着杨利的一脸关切又焦急万分的摸样,一众剑门子弟倒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休要来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朱永真厉声说道“你以为这件事儿你们杨家能撇清干系吗?”
“哎!”却听杨利一声叹息“子不教,父之过啊,都怪我平日里太惯着那不肖子,今日才酿成大祸,让贤侄遭了这罪,今日特地前来道歉。”
“啊?”朱永真、林风默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尽皆是一脸茫然。
“来呀!”只听杨利朗声说道“把那孽障给我押上来。”
杨利话音未落,两个彪形大汉便驾着一人进了玄武堂,一众剑门子弟更是目瞪口呆,因为杨利口中的“孽障”不是别人,正是杨利的长子——杨浩。这杨浩不光被五花大绑,而且还被扒去了上衣,背上捆了一捆柴,身上更是被鞭子抽得密密麻麻,没一块儿好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