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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最好的证明！”言有朋指着凌初水说道，“他被玄阴指重创，如果玄阴指真的可以控制活人，那他为什么没有被控制呢？”
凌初水一怔，随即咳嗽了起来，转过头对他们点了点头。
“所以也不可能是那个疯子？”屠若愚看着风潇潇，希望从她口中得到否定的回答。
然后令她失望了：“美人，我想是的，让你失望了。”
“你们真的见过他了？他还好吗？”
言有朋的声音忽然柔和了起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已不再是言家家主，而是一个关心兄长的弟弟。
也许也只有他还记得，那光辉闪耀的言家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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