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所以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自己弄丢的东西,总得自己找回来不是。”
虽然段逸轩对戴雨静弄丢《齐玄经》的事情略有耳闻,但用他自己嘴里说出来,却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戴兄真是坦荡啊。”
“坦荡算不上,我这充其量就是亡羊补牢。”
说罢,二人都笑了。
“刚刚听你们说那具无头尸不简单,究竟是什么状况。”
小仙低声说道:“能不能换个话题,为什么一定要说这个。”
大叔道:“因为真的有些奇怪。”
段逸轩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别怕,哥哥保护你。”
“流氓。”
“其实,无头尸被人发现的时候我们也只是刚好路过,于是就看了两眼。”大叔总是不停的咳嗽,以至于说了两句,就开始喝水。
于是戴雨静接过话:“当时呀,那些官差还没来,我们就凑上去看了看,发现
那具尸体头被人砍了,外套鞋子也都被人扒了,胸口,左肩还有数道伤口,是剑伤。”
“致命伤是胸口?”段逸轩问道。
“是,也不全是,那人身上所受的每一处伤痕都足以致命,但即便如此凶手依然砍去了他的头颅。”大叔缓缓说道。
这一次他没有咳嗽。
“雨静,我不知你有没有在意到,死者的虎口有层厚茧,十指修长,指节突出,说明他不仅会用剑,还是个用剑的高手。”
“这我倒没有在意。”诚实,是他的优点。
“此人剑法很高,却依然惨死,可见凶手的剑术也十分了得。”
“这里是江南慕容地界,江南慕容又有天剑的称号,本家分家的剑术高手多达数十人,再加上非慕容家的人,这一点恐怕还不足以锁定凶手。”段逸轩说道。
“我这么说并不是为了锁定凶手,而且为了接下来的话。江湖恩怨江湖了,快意恩仇本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凶手为什么一定要砍下死者的头呢?”
“有深仇大恨!”戴雨静抢答。
“如果只是为了报仇,那为什么要扒他的衣服呢?”段逸轩疑惑的问道。
“杀人砍头的原因无非几种:引人注目,减轻重量,用了特殊凶器或者隐藏死者的身份。”
大叔顿了顿接着说:“综上所述,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死者一定是江南慕容家的人,只要砍掉他的头才会让人无法辨别身份,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成为那个死者。”
戴雨静都懵了:“凶手成为死者?大叔,你闹呢?”
“大叔的意思是,凶手杀人是为了假扮成死者,从而达成某种目的。”
“那目的是什么呢?”
“进了怒雪城,我们就知道了。”凌少棠咳嗽了两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
“
看样子,怒雪城的水越来越浑了。”
这时,一个中年眯眯眼走到了段逸轩的身旁,他没有同段逸轩说话,而是仔细的打量着凌少棠。
“凌……是你?”
“正是凌初水。”大叔笑着答道。
一向是处变不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眯眼笑的段听雷,在听到大叔肯定的回答后,脸上竟出现了惊愕的神情。
一个该死的人,现在就在他的面前。
“不敢相信吧,就连我自己有时都想不能相信啊。”
段听雷没有说话,对他的说辞也不做评价。
“风姑娘呢?”段逸轩见只有他回来,不免有些疑惑。
“说来话长,总之,那个二庄主现在何处?我有些话要问他。”
“被我送进衙门了。”
“你说的风姑娘,可是叫风潇潇?”戴雨静问道。
“你认识她?”小仙皱着眉疑惑的问道。
“是啊,我与她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小仙嘟起嘴“哦”了一声,撇过脸不再说话。
段逸轩道:“到底什么事?”
于是,段听雷便将寒山寺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言罢,戴雨静与大叔一起放下筷子说道:“那我们去衙门走一遭吧。”
不管怎么说,屠若愚毕竟也算他们的朋友,现在朋友的消息就在眼前,自然不能耽搁。
嘴上也不住的骂着慕容小月。
大叔之所以着急赶着去衙门,是因为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来由,就是觉得有事发生。
五个人饭都没怎么吃就马不停蹄赶到了大牢,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二庄主。
只是他们并不开心,因为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死人,一具还没有凉透的尸体。
没有人说话,就连动都没有动,五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这是谁也不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