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严叔对我最好了。”
阮川的彩虹屁,让严忠义心里不是滋味,陷入了一阵沉默。
阮川没能进入市局刑警队当差,这里面确实有他的“功劳”,但他也是为了这小子好。
况且,他答应过老同学刘慧,绝不会让她的儿子在危险的工作岗位上。
阮川见严忠义犹犹豫豫,面露难色,继续上演苦情戏的桥段。
“严叔,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妈怪你,可是我的人生不能总为了我妈而活。我爸的案子到现在都没有结果,作为人子,我夜里经常做梦都能惊醒。这辈子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亲手替我爸抓住凶手,找回我爸的头颅。”
“小川,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叔叔何尝不想呢?”
“严叔,我在家经常能够看见我爸,我爸的无头身子在屋子里面飘来飘去的,哭着要我替他找到丢失十六年的脑袋。
我爸明面上说希望我放下仇恨,好好过自己的人生,但是我能感受到,我爸的怨念很重很重。
这些年,无时无刻,我爸的这股怨念一直萦绕在我的周围。严叔,你相信量子纠缠吗?我爸的怨念和我形成了量子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