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两辆满载死士的面包车缓缓停靠在工地旁不远处的棚区贫民窟。
这群面色冷峻、身形健硕的汉子,
当即如潮水般浩浩荡荡地涌入这个年久失修、破败不堪的破烂大院。
当栓子带领着众人踏入院子时,
只见院内此时已密密麻麻坐满了不下五十个面目狰狞、眼神凶狠的大汉。
这些大汉气息阴冷,眼中透露出对生命的蔑视和残暴。
就在栓子等人走进的一瞬间,
这群大汉立刻整齐划一地扭过头来,
伴随着头部的转动,他们的身体也瞬间绷紧,仿佛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
这种高度警惕的观察力,更是为这群汉子们的身份弥漫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老五来了。”当看清来人面容之时,
这群汉子之中,一个蓬头垢面的大汉缓缓站起身来,
此人原名王贵,临沂本地人。
两年半前是为【五龙堂】的边缘成员,父母双亡,
唯一的亲人便是【五龙堂】正式成员的亲生哥哥。
可就是在【血鹰会】突入山东的那一天,
自己的亲生哥哥惨遭杀害,万念俱灰之下他过上了浑浑噩噩的日子。
而由于曾经是为【五龙堂】的边缘人物,
还不算正式编制的他也是在天刑队的搜捕之中躲了过去。
可就在一年前,酗酒成性的他在某一晚决定自杀之时,
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家伙招募进了咏罪审戒院之中,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
失去所有自暴自弃的王贵消失了,
一个名为王阳的小赌博作坊的老板诞生了!
这个新身份让他有机会重新融入社会,
但内心深处的伤痛和仇恨却始终未曾消散。
而也就是在这一年的时间中,
他一直都在默默积蓄着力量,
等待着【咏罪门】的征召,去寻得那复仇的机会!!
先前和栓子在火车站闲聊的那个中年汉子冰冷的嗯了一声,
扬手一挥,跟随他一同坐火车前来的汉子们,当即将手中的大包小包都放了下来。
“甘肃那边的火车站安检打了招呼,东西都已经带过来了。”
看着那成批的尼龙袋,一众本来漠不关心的汉子们,
当即眼中闪过一抹癫狂之色,轰隆隆的全都涌了过来。
他们,全部都是在这一年的时间内,陆陆续续从西北各地来到山东。
并在这一年的时间里,
在临沂市内做着农民工,临时工,亦或者某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偷小摸。
“这些都是院长做出来的?”王阳搓着满是头皮屑的头发,略有些激动道。
老五咧嘴狞笑:
“最新研发,
根据上一批实验者来推算,至少能够维持四十分钟。
而且嘿嘿嘿,不仅能大幅度提升咱们的潜力,还能大规模的扩散。”
“嘶~院长这是自制了个瘟疫啊?”栓子兴奋的笑着道。
老五点了点头:
“这次带过来的量可是院长这么久以来的全部心血,只要时机得当,足够让一支千人部队全军覆没!!”
“院长这是下了大手笔啊!要是成了,罪哥肯定得高兴死了吧?”栓子眼中满是崇敬之色,
在被秘密召入审戒院之前,他只是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边缘人物。
每一天,除了那短短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其余时间都在不停地做着收入微薄的工作。
而他这样拼命的原因,仅仅是为了让自己那个重病在床的妻子能够得到应有的治疗。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昂贵的治疗费一天比一天高,
以他有限的学历和背景,
即使不断地压缩自己的睡眠时间,也难以承担如此巨额的医疗费用。
更糟糕的是,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
他听闻自己远在乡下的母亲在村里受到了各种闲言碎语和欺凌,
家里唯一的祖宅也被恶霸霸占。
而他那个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面的女儿,更是在村里被人骂成没人要的野孩子。
这些消息如同一座座沉重的大山,
无情地压在了栓子的心头,几乎将他逼至崩溃的边缘。
就在栓子感到绝望的时候,命运似乎对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突然得知,那个抢占家中祖宅的恶霸,竟然意外溺死在了村边的小池塘里!
那个池塘很浅,仅仅只有一米深。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老婆那高昂的治疗费,居然也被一个不知名的富商全部交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