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含着肚子饿,我怎么着啊!”
秦淮茹掐着半盖着的被子,委屈巴巴的说着。
“乡下来的,眼皮子薄,就想着你这口吃的,这傻柱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儿子回来了,贾张氏这时候有了靠山,虽然饭盒自己一口没落下,可不耽搁她这时候训儿媳妇。
“够了,我这边儿回来了,家里还是有我顶着,有我口吃的,就不会缺你们嘴,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们拿傻柱家东西,别怪我翻脸!”
贾东旭阴沉着脸,自知理亏,但是还是摆明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不过想到是易中海出的主意,贾东旭有些看不明白,他怎么不自己帮忙,反而让傻柱插手家里的事儿了。
“一大爷,现在没钱了,钱全被一大妈给收了,给她瞧病去了,我也是没办法!”
秦淮茹低着头,哭哭啼啼的小声说道,把原委给贾东旭说清楚。
“老易也是好心,有我看着她呢,你妈也见不得棒梗饿着哪了!”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拿起了床边的眼镜给戴上,披着个袄子,下床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小声安慰到。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睡去吧!”
贾东旭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师傅没钱了,这可就麻烦了,现在自己成了学徒工,工资断崖式下降,本来还指着师傅能帮衬帮衬,这下熄了火。
屋外的易中海也听到了贾家屋内的传来的声响,知道他们家的人一直在观望,但贾东旭没有出来拆台,暂时定了心。
“柱子去给贾家送饭盒,也是他好心,关许大茂什么事儿,他说的是人话么,柱子被抓进去,还真怨你们家许大茂说话不着调,戳人肺管子!”
擦了擦湿漉漉的额头,易中海冠冕堂皇的又把何雨柱进局子的锅给甩了回去。
≈t;divcassntentadv≈gt;李峰看着场面上上演的狗咬狗,觉着看的很有意思,两个年过半百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家的名声,可谓把前几十年的邻里关系给抛之脑后,当场撕逼大战。
“你,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出谋划策是你,原本老实巴交的人,听了你的话,才去举报李峰的,这时候你不承认了是么!”
许富贵捂着胸口,蹒跚了几步,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就想去把易中海给活活咬死。
“我易中海做人做事几十年,大家伙也都瞧见,李家老大虽然对我有些偏见,但是我问心无愧,我毕竟是院儿里的一大爷,我顾的不是这一户两户,我得顾全咱们院儿里的大局!”
“许大茂,打小他就无法无天,见天皆当街晃荡打油飞的,时不时整出点汤事儿,他哪里老实巴交,跟谁耍猫腻儿呢!他自个不舍得给李峰家的鸡鸭,还有那几十块钱,所以才写的举报信,跟我易中海何干!”
易中海不甘心自己一大爷的位置被刘海中一句话给剥夺,首先站出来摆明位置,其次明晃晃的指着许富贵,你家儿子坏事儿干的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说着老易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展现光辉的一大爷影响。
不过赖于李峰那一盆“洗脚水”的影响,头发全趴在头皮上,围巾围的就露俩眼珠子,破坏了强撑起来的正直形象。
众人听着心里也在打鼓,只有摸清了事实的李峰,看出易中海眼神深处的心虚。
“老易呐,前边儿光齐结婚,你这一大爷的职位,院里大家伙一致同意,认为你不适合当了,你得端正态度,改造好你的思想,从今往后,咱们院儿没有一大爷了。”
没等许富贵说话,刘海中就主动站出来了,好不容易院里人统一了思想,哪能让易中海再把自己往一大爷这个职位上靠。
院里人直呼好家伙,明眼人谁看不出刘海中同志对于一大爷这个位置的觊觎,但这么直接了当的开炮,也属实没想到。
“哼,大晚上,你们闹腾啥玩意儿,还让不让老太太好好睡觉了!”
这时候,后院儿的聋老太,拄着棍子,穿着那身浅蓝色的袄子,慢悠悠的从月亮门的阴影里,小步踱了出来。
看着四合院最深处的大boss出来救场了,易中海喜出望外,这个大靠山一贯瞧不上许大茂家,此时出来也只会帮自己说话。
“聋老太,对不住您,今晚上开大会,痛斥许大茂忘恩负义,举报李峰这回事儿!”
易中海上前搀扶起聋老太,用着不大不小的声儿,把许大茂的事儿给板上钉钉。
“你这个死绝户,真当大家伙眼睛瞎,李峰晚上回来怎么不找我们许家的事儿?这都打上你们家,你还有脸让一个晚辈给你背黑锅!”
“他李峰到我家是因为被许大茂给蒙蔽了,你们许家就是看我跟李峰有矛盾,所以想利用起来!”
说完,易中海还假惺惺的扶着聋老太,到了李峰跟前,企图利用老人家的盛望,加上自己的语言能力,继续误导现场人群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