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副区长,这边就是上边儿通知的地方,当初档案交接的时候,也没发现这问题,这”
神色有些紧张的王主任面色有些惶恐不安,完全不像当初去轧钢厂问责时的样子。
可不是么,当初去厂里,是她这边儿掌握着主动权,涉事人员毕竟是轧钢厂的人,现在吗,等于是街道办工作没到位,遗漏了街道里曾经帮助过组织的群众,调换了个。
“不用说了,王主任,咱们工作交接才多久,这次我过来的目的,就是一起核查,该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脱!”
赵南北摆了摆手,打断了王主任的话,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莫名的,曾经自己辖区出现了这么样的需要关注的人员,这么多年,竟然丝毫没有发现。
赵南北没有任何推脱,这事儿,竟然已经捅到了上边,军地协作,一起考察的地步,从办公室电话响起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逃避是逃避不了的。
听到赵南北赵副区长的话,王主任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自己毕竟才来不久,要是莫名的背了锅,可就太难受了。
“不是,王主任,您这边是?”
此时的阎埠贵,也看到了俩主任身后乌泱泱的人,哪怕是才经历过大场面,此时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
阎埠贵的文化,打断了新旧两位主任之间的谈话,赵南北也知道,老阎是这个院儿里的管事大爷,给面子的走上前跟他握了握手。
≈t;divcassntentadv≈gt;“同志,接上级部门通知,伱们院儿里,可能有一位老革命,因为之前户口统计,成分划分时,压根没有相关纪录,我们特此前来核查,请你们配合一下!”
因为也不确定,赵南北特地用了“可能”二字,不然,真没有这回事儿,可就闹了笑话了。
听到赵南北已经升任副区长,阎埠贵刚还高兴,能跟他握手,结果听到他颇为严肃的官方话语,那嘴巴张的,下巴都快掉了。
“弟妹,你们在这边居住了这么久,有没有听到过这类消息!”
看着阎埠贵惊讶的说不上来话的样子,赵南北把头转了过去,看向了刘茵这边。
“这,这我可没听到过,咱们院儿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这德义也没跟我说过呐?”
隐隐约约,刘茵想起了曾经刘海中和自家儿子的对话,好像儿子曾经质疑过聋老太的身份,使的刘茵的面色有些不自然,这老太太,可是帮着易中海那边的,跟自家吵过架来着。
这要是真的,聋老太要是老革命,看着眼前众多的正府人员,可见上边对此事的重视。
那自家儿子以后,在这院子里,可不是得被戳脊梁骨。
“我,我这也没听说呐!”
阎埠贵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说的是谁,也就李峰他爸李德义,之前是退伍的,这大家伙都知道,但赵主任明显跟刘茵都认识,这明摆着问的也不是她家呐!
“哦!”
这事那就有蹊跷了,跟在赵南北王主任身后的随同民政部人员,也听的清清楚楚,有些人也跟着暗自松了一口气。
至少,万一是真的,也只能说人家保密工作做的好,连院子里生活的街坊邻居都不知道。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易中海的同志,在红星轧钢厂工作,一直是他照顾着老革命的生活起居!”
眼看两人一脸糊涂的样子,门边上,穿着黄绿色军装的中年人,有些忍不住了,进一步的向两人提醒到。
“老阎,哎呦,咋这么多人?”
这时,老阎家的屋里,三大妈从里边走了出来,可能是听到了外边的动静,刚想找外头的阎埠贵询问,结果被人群吓住了。
“易中海是有这个人,你们说他照顾的,莫非不是后院的聋老太?”
瞪了眼自家老伴儿,老阎面色有些难看了起来,这一听别人问,就知道是谁把他们这些人,给招惹过来了。
怪不得这两天易中海看到自己的脸上都是笑呵呵的,一点儿没有因为位置被抢,被街道办罢免而生气什么的,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老阎,他们是?”
“赶紧回去,不关咱家的事儿,找聋老太的!”
三大妈刚想问什么,就被急躁的阎埠贵给打断了,一想到这事儿里边蕴含的深意,老阎感觉比吃了苍蝇都难受。
“我这边是拆那人民解方军,总政治部的,一同过来了解情况,这位同志刚才所说的聋老太的请问在什么地方,麻烦带我们去拜访一下!”
说着,身着军装的中年人掏出了上衣口袋中的证件,给阎埠贵看了一下,可能也是怕地方上的同志出了纰漏,想要隐瞒,直接用着命令式口吻,向老阎说道。
“不用看,不用看,应该的,就是在后院儿,我带你们去!”
老阎难看的笑了笑,双手连忙摆动,这跟着两位主任前来,联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