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那个恶婆婆,现在却反常的没有丝毫动静。
按道理,儿媳妇深更半夜去偷人,不讲道理的老妪,早就该翻脸了才对,不应该啊!
一边重新接着水,阎埠贵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门贾家,想瞅出一点端倪来,贾张氏要是翻了脸,他阎埠贵怎么说也得在这时候帮帮场子。
可惜的是,直到对门再次打开,秦淮茹抱着脸盆,水壶出来,贾家依然安安静静。
“秦淮茹,你这大清早,怎么去后院了?”
眼睛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阎埠贵若无其事的让了让身子,面色坦然的询问道。
“啊,昨晚不是帮许大茂给一大爷家里做饭去了么,大茂回了一碗鸡肉,给孩子们补补,这碗得还回去呐!”
秦淮茹心头一紧,理由立马编了一个出来,现在她的心脏还砰砰直跳,担心被老阎看出端倪。
“哦,是的么,许大茂昨晚去老刘家了?”
阎埠贵拖长了嗓音,现在他更肯定了,是许大茂从中作梗,导致老刘大清早找的麻烦。
“可不是么,我家里的情况,您也是清楚,一家老小挤一个屋,这次换房,想问问符不符合,大茂不就去跟一大爷唠唠么?”
秦淮茹哪晓得其中的故事,巴不得赶紧聊到别的地方,换房,不就是最好的借口。
≈t;divcassntentadv≈gt;“我看是该换了,不光是房子,人也该换了,东旭的照片,天天摆在那,看着是不舒服!”
何家的房门骤然向内打开。
何雨柱黑着眼圈,从屋内大刀阔斧的走了出来,脸上的神色倒是一本正经,但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并不舒服。
“嘿,柱子,你这大清早,咋成这个样子,昨晚偷人去了?”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一副火没地方发的样子,带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跟着揶揄道。
目光虽然看着的是何雨柱,但眼睛明显集中到了小寡妇身上,果然,听到偷人两个字,秦淮茹的身子骨,不由自主的一颤。
反倒是何雨柱,此时比秦淮茹可敞亮多了,敢爱敢恨的一个人,既然秦姐跟许大茂好上了,那就是他的敌人。
“您说的什么话,三大爷,我光杆一条,往哪偷人去,真把我当许大茂了!”
两人的一唱一和,直接把秦淮茹闹了个大红脸,娇艳欲滴的样子,以往还能让何雨柱垂涎一番,但,他也是亲过刘岚的人了,不是所谓的初哥了。
现在,他能用平常心看待,甚至还会觉得厌恶。
想想这张脸,被许大茂揉圆搓扁,搞不好还沾着许大茂昨晚的口,何雨柱甚至连带着有些反胃。
“嘿,你俩这大清早的,能不能聊点能聊的,当着一个寡妇面聊这些,是不是看我好说话!”
秦淮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瞪了两位不正经的老少爷们一眼,心里有些烦闷,不知道他们俩说的是不是自己,感觉句句戳心口窝。
“傻柱,大清早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洗洗上班去!”
何雨水的小屋,何大清此时端着脸盆,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倒是帮秦寡妇,暂时解了围。
“何叔,也就您帮着说了句公道话,哪有这样跟人聊的!”
哪怕讨厌何大清的目光,秦淮茹还是娇嗔的打了个招呼,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人帮她找了个台阶下。
看着俏寡妇娇滴滴的样子,趁着转身关门的时候,何大清的喉咙隐讳的滚动了一番。
阎埠贵倒是面色有些尴尬,何大清教训的是儿子,但他感觉连带着也被扇了个耳光,自知讨了个没趣。
“得,三大爷,昨晚许大茂跟二大爷喝一起去了,今晚,您看是不是来我这,咱爷俩走一个!”
嗤笑的看了眼自己的便宜老爸,许大茂什么性子,他何雨柱能不知道,喜新厌旧可不就是他,秦淮茹这为了套房子把身子都丢了,擎等着看笑话吧,你还帮她说话。
“柱子,你要这么说,你二大爷橱柜里的好酒,可不得拿出来了,不过菜么!”
阎埠贵转了转眼珠子,首先强调了自己现在是二大爷的身份,你别再乱改了,其次,秦淮茹可是跟许大茂好上了,你那饭盒,接着还送不送了。
何雨柱听出了阎老抠话中潜藏的意思,舔了舔嘴唇后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许大茂那又是鸡又是鸭的,我那饭盒,有点上不了台面了,爸,往后您甭麻烦您了,倒是跟我二大爷,可以好好喝两盅!”
何雨柱的话,不易于明明白白的告诉秦淮茹,自己发现了他俩搞破鞋,现在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饭盒,改今起,他柱子,不送了,爷,不伺候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从说服自己,跟了许大茂那刻起,她已经知道,早晚会和何雨柱分道扬镳,只是没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