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不敢当众说谎,毕竟,眼红别人上楼,这是人性,确实需要分房的人,家庭都是困难的,没那么多钱,去堵众多街坊们的嘴。
刚才话里意思嘛,也是明明白白的告诉秦淮茹,就算进去看了漏水,意义也不大,当你住房超过了人均面积的时候,已经意味着要跟此次分房失之交臂了。
贾张氏脸色一黑,十年前儿子娶媳妇的时候,还是她出的主意,把家里扩大了一点,农村分地的时候,谁家不是这样干的,刨刨田埂,挖挖树林子,把边界线往外扩扩,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倒是应了劫。
“同志,我们家一家五口,我爱人要是没走,就是六口人了,这,这不扩一点,确实住不下呢!”
秦淮茹顿时着急了,人家可以铁面无私,但自己的付出,那真的是付之东流了。
“对,委员同志,咱们实话实说,一个寡妇,拉扯仨孩子,还有一有病的婆婆,学徒工的工资,十七块五,您说多不容易,大家伙都清楚!”
眼看秦淮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看向自己,许大茂骨头都酥了,舌头立马打了个滚,把事情分析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
要说不容易,大家伙也知道不容易,不是有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纯纯大冤种照应着,院里人少不得在易中海的组织下,进行爱心捐款。
当然,老易不在了,现在的情况,大家伙也乐意瞧见。
不怕邻居穷,就怕邻居富,这就是人性。
李峰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眼睁睁看着这孩子,从原来的司机,到现在的科长,然后华丽转身又成了主席,全厂的工人们都鼎力支持的存在,那是他们没跟他住一个院子,没感受到那层压力。
如果贾家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楼上,怎么说呢,如果是平常与人为善的人家也就算了,贾家这样的,是真不甘心。
“许大茂,你说谁有病呢,你全家才有病,我还没死呢,你就咒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