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现在脑袋里,只有这三个字了。
本质上的刘岚,其实和秦淮茹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想着把孩子拉扯大,一个通过男人,另一个也通过男人,但两者的区别是。
刘岚知道找高位的,手中有权力的,默默的从里面捞取好处,比米面粮油这些,要实在多了。
秦寡妇,则是一心扑到了钱里面,说不上两者谁段位更高,但玩弄人心的手段,全都是无师自通。
特别是拿捏男性心理,这可能是她们特有的一种隐藏着的与生自来的一种天赋,只有丈夫死后,才会激活这个天赋。
“那个,你是,真的想跟我过咯?”
问到这一句话时,何雨柱声线有些颤抖,兀自拿起酒盅,倒了一杯后慢慢品了起来,目光都没敢与其对视,直到斜视的目光看到刘岚脸颊微醺红润,这才想起,这酒盅,之前她还用过。
“家里的仨孩子都比较乖,你要是担心,改跟你姓都没关系,但是,你别嫌弃我,也别嫌弃他们,好不好!”
双手紧紧的攥着何雨柱带着老茧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刘岚幽幽的问道,可怜巴巴的样子,就像一只无路可走的幼兽。
“哐当!”
“何叔,小当想吃肉!”
“傻叔,我妈没做饭,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