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确实是那个嫌疑人,成了还好说。
如果不成,恐怕,做事贪功冒进的帽子就摘不掉了,特别是,之前已经在沈心念心中留下了浮躁的形象。
“都怪那个易中海,骨灰盒摆哪里不好,偏偏摆边上,忒,还不是我撞下来的,明明是棒槌干的好事,这鳖孙一定把锅扣我脑门上了!”
重新骑上了自行车,嘴里骂骂咧咧,许乐决定要用行动,洗刷自己的“冤屈”,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占有又先天优势还不冲,那和棒槌有什么区别。
永定河堤坝路,朗景田还在优哉游哉的往北边走着,不时还会停下来,审视的看着路上不时路过的人。
“总感觉,人有点多呐!”
身旁,不时过去一两个人,朗景田心头总感觉有些别扭,朝北边看了看,再往北边,都没有房子了,就剩山和水了。
门头沟本身就属于京城的郊区了,他去的北边,属于郊区的郊区,什么时候有这个景象了。
时隔十几年,朗景田对京城也不是太了解,只能按下心头的疑惑,况且,别人也没多注意他,他走的比较慢,那些人路过的都超过他,远远把他甩在了身后了。
此时距离京门大桥,仅仅只剩八九百米,大桥遥遥在望,朗景田只能祈祷,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上帝保佑,此番大吉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