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连家都没回,到哪送去,我这一天在屋里没出门就。”
娄小娥就见不惯他这个小气劲,不就丢了一只鸡嘛,在这大呼小叫的,多大点事。
“哎呦,我的傻娥子呀,这哪是一只鸡的事情,这是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咱们这是丢了一只鸡和无数的鸡蛋啊”。
娄小娥无语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照这么算鸡蛋还可以孵小鸡,小鸡又可以下鸡蛋,没完没了了。
打了个哈欠,娄小娥没有再吱声,心里埋怨父母当年怎么就给选了个这样的玩意。
许大茂不依不饶的,跑去易中海家使劲敲响了他家的门,把正在吃饭的易中海吓一跳。
赶忙叫一大妈把肉端里面藏起来,他拿了个窝窝头往外走,一开门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
瞪大眼睛细看,原来是许大茂在使劲砸门。
“一大爷啊你得给做主啊,我家的老母鸡被偷了,这可是下蛋的老母鸡啊,咱们是先进四合院,可不能让这个牌子砸了奥。”
说完就拽着一大爷往他家门口走,易中海被他拽着挣不开,只得跟着走。
来到许大茂家门口,确实,鸡笼子里的鸡就剩一只了,前段时间许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回来,带了两只鸡。
在阎埠贵的宣传下,整个院子都知道了,许大茂从乡下弄了两只老母鸡回来。
阎埠贵心酸的说,不知道是不是占老乡的便宜。这话他可不敢明说,要是被许大茂抓个现行,诋毁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易中海还想问一下,是不是娄小娥抓上去走娘家了,就算是资本家,现在也不好买着老母鸡。
一看,娄小娥正在门口站着,抓了一把瓜子在那嗑呢。
得,这位应该是问过了,没有拿,看来是真丢了,他们这个大院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这么贵的物件。
易中海叫过正在看热闹的刘光天,叫他去通知大家,五分钟以后到中院开大会。
三堂会审,一定把斗鸡这个事情搞清楚,要是自己大院偷得一定把小偷找出来,要不是,那也一定搞清楚是怎么丢的。
易中海赶忙回家拿他的大茶缸子去了,那个大茶缸子可是他开会的标配,那是他以前参加某项工程攻坚的时候发的纪念品,上面还有大红字呢。
林立正在家吃饭呢,门一把被推开了,他在家一般都不插门,这就导致谁来都能一把把门推开。
刘光天就是故意推门进来的,他还记得上次林立一人独享一只鸡的场景,真让人羡慕。
他想突然推门进来看看,林立是不是又在吃鸡,他说不定还能蹭一点,推门一进来,看见林立正端着碗喝玉米面糊糊。
那糊糊稀的都挂不住碗,看他吃的香,刘光天心里平衡了,原来林立也不是每天都能吃上鸡啊,他这生活水平还不如自己家呢。
自家的玉米糊糊至少稠一点,还能闻着鸡蛋味下饭呢,看林立这连个咸菜都没有。
刘光天撇撇嘴,对这么稀的糊糊一点兴趣都没有。
“五分钟以后,在中院开全院大会。你赶紧吃,吃完了赶紧来。”
说完还同情的看了林立一眼,年轻人就是不会计算,上半月吃了只鸡,下半月就得喝稀,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他爸妈是真会计划,他爸每天吃一个鸡蛋,还能供应他哥俩上学,还真是一种本事。
这一刻,他对他爸一个人独享煎鸡蛋的怨念好像少了一点。
关上门,他赶紧去通知别人了。
林立半天没反应过来,这玩意来通知开会就开会呗,那同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自己喝玉米糊糊,那是因为这几天肉吃多了,想吃点粗粮换换口味,这去了皮的玉米面就是丝滑,入口一点大颗粒都没有。
喝到胃里暖暖的,很是舒服,他们根本不懂,一个靠玉米面饱腹的人和一个靠玉米面糊糊刮油的那能一样吗。
他两口喝完了糊糊,洗了碗,搬了个小凳子,抓了把瓜子,准备去看热闹去了。
也不知道开全院大会干什么,估计也就是鸡毛蒜皮的事情,要不就是许大茂和何雨柱又打起来了。
别的好像也没什么大事情发生,真是闲的蛋疼,这一天天的不知道干点正事。
林立都想着要不要找街道办反映一下,给这个大院开几节教育课,好好给他们改造一下,提升一下思想教育。
他这不要脸的想法也就是在脑海里想一想,要是读者知道了,一定得骂他,这里面最不要脸的就是你了,别人都是思想上有问题,你是直接行动了。
这比别人光想的严重多了,更不是东西。
就这他还洋洋自得呢,他是院里最优秀的小青年。
到了中院,已经来了不少人了,林立也没和大家打招呼,找了偏僻的角落坐着了,他自己带凳子了,往那一坐,嗑着瓜子,就和村头情报队一个造型。
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