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就会梗着脖子喊。
叫他赔钱那不可能,他又没偷鸡,从厂子里拿的那叫偷吗。
许大茂嚷嚷着叫他赔钱,要五块钱,气的何雨柱挥拳要打他。
这时候何雨水骑车回来了,看见一群人围在中院开会,她哥还被围在中间,一下子急得不行,停好了车子,挤到里面。
把事情问了大概,看她哥支吾着说不清鸡是哪来,她就知道这肯定是她哥给厂子做饭留下的。
肯定和许大茂家的鸡没有关系,这个错可不能认,要是认了,她哥不就是偷鸡贼了,她有个偷鸡贼的哥哥这个名声可不好。
她对象怎么看她,她以后在婆家还怎么抬得起头,这可不行。
她拿起汤勺在锅里搅了搅,看见鸡头,眼前一亮。
她不动声色的问许大茂。
“大茂哥,我这会听明白了,你说你丢了只老母鸡,刚好我哥在炖鸡,你就认为是他偷得对吧。”
许大茂脖子一梗,对,就是你哥偷得。
“那好,既然大茂哥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
说着,把鸡头捞了起来,给大家伙展示,鸡头上一个大鸡冠子熠熠生辉,这只鸡不小。
“大家看,我哥炖的这只鸡是公鸡,鸡冠子这么大,肯定就不是大茂哥家的老母鸡,我今天要回来,我哥专门买了要炖汤给我喝的”。
大家一看确实是公鸡,看来这也不是傻柱偷得。
何雨柱在一旁也是才反应过来,对呀,我这是公鸡啊,许大茂丢的是母鸡我怕什么呀。
真是被他们给吵糊涂了,怎么就被镇住了呢,一下子他又抖擞起来了。
这下子事情有了变化,大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关键时刻还得是人家一大爷易中海,他站起来身来,沉吟片刻。
“大人白天都在上班,中午也没回来,几个大妈白天也都在院子里干活,没见到有外人进来。两只鸡关在一个笼子里的,不可能一只丢了,另一只还在。”
一群吃瓜群众又开始议论起来,好像这都行成一种模式了,易中海说完话大家就开始议论,也不管会不会有结果。
这也许是出自对一大爷的尊重,毕竟他说完话要是没人反应那也不好。
突然不知道谁灵光一闪,嚷嚷道:“不是还有孩子在院子吗,他们放学了就都回来了,问问孩子们,看看知不知道。”
众人这才想起来,确实院子里还有一群半大的孩子,他们放了学没事干,满院子乱跑,可能会看见。
一提到孩子秦淮茹慌了,她心里嫌刚才大声嚷嚷的人事多,就显着他脑子灵活了。
易中海一听,也是,院子里不是还有孩子嘛,搞不好还真是谁家孩子给摸走了。
他环顾一周,看见大部分家庭的孩子都在看热闹,独独缺了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再细一看秦淮茹的表情,那么不自然,眼神还有点躲闪,他心里咯噔一下,这弄不好是棒梗偷得。
这孩子他太了解了,平时被惯坏了,加上贾张氏那老虔婆瞎教,拿点顺点东西,还觉得是一种本事。
他不动声色的没有吭气,在人群里的孩子们倒是不干了,纷纷吵着说不是自己干的,大家虽然馋,但是不会去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那既然孩子们都说不是他们干的,那这肯定是别的院子里的人干的,行了,就散了吧,这大伙累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去吧。”
易中海一锤定音,让大家回去休息去,这事情就这样了。
许大茂哪能愿意啊,这不是敷衍他吗,立马叫嚷起来。
“不是,一大爷,什么就完了,这也太敷衍了吧,我看还有几家的孩子不在,一并叫来。”
确实有几家的孩子不在,不叫来问问确实不像话。
但易中海已经笃定这鸡就是棒梗偷得,他可不愿意把棒梗叫来,多丢人那,他名义上还算是棒梗的师公。
实际他老以为棒梗是他的孩子,这关系乱的,够可以的。
“这都几点了,你在外面吃饱喝足了,大家伙都还没吃完饭了,为了你一只鸡,在这耗半天,不是时间呐。”
站在人群外面的两位民警看了半天热闹,眼看这偷鸡案判不下去了,这哪能行,他们也想知道答案,这就跟追剧追到一半,不往下放了一个道理。
这哪能行啊,他俩推开人群,走到了中间。
年长的民警老周,他是这一块的老民警了,大家伙都认识。
一看老周来了,大家伙都和他打招呼。
“周公安好”“周公安你怎么来了”“周公安你吃了吗”,你一句我一句的,闹哄哄的。
老周也不急,等大家伙都停下来,他才开口说话。
“这事情啊,我也听明白了,这样既然苦主要求把剩下的孩子叫来,那就辛苦大家再等一会,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