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越过阎埠贵,走了,谁也没看阎埠贵一眼。
这弄的阎埠贵非常郁闷,他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问呢,自己直接写上一幅,秦淮茹不要都不行。
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刚才就应该直接写好,直接塞给秦淮茹就好了呀。
这下好了,连秦淮茹都不要对子了,这还有谁要啊。
阎埠贵等了一个小时,一个人也没有光顾。
杨瑞华过来看了他两趟,见他傻愣的在那发呆,看了看他摆在桌子上的红纸,一张也没有少,就知道他是一张都没有卖出去。
“老阎,要不咱们就回去吧,咱们去弄年夜饭去。”
“不回,这要是卖不出去,还吃什么年夜饭,吃这些纸好了。”
“这纸能吃吗,一点也不顶饱啊。”
这杨瑞华也是懂幽默的,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纸确实吃不饱。
阎埠贵也是无话可说,他被媳妇这话噎的无话可说,这婆娘说话真是扎心那。
杨瑞华没有理他,回去收拾东西去了,这还得过年呢,老爷们不动手还可以,她得去准备东西,要是过年什么都不准备,那会被人笑话的。”
阎埠贵看了看日头,慢慢过了正午,太阳开始往西偏了,他喝了口水,心里盘算着。
“没人来,我自己上门不行吗?”
他打算挨家挨户去卖去,必须要主动出击,要不还真有可能卖不出去。
正这样想着呢,看见林立和昨天那个姑娘一起骑车进来了,他赶忙上前,一把抓住了林立的车把,阻住了林立前进的步伐。
“林立你要不要写对子,我给你写上两幅,很划算,你要不要。”
林立斜睨了他一眼,一把把他的手拍开。
“阎老头你是不是失心疯了,我爹妈去世了,我三年不贴对联,你知不知道,你这安的什么心。”
阎埠贵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人家确实不能贴对联啊,完蛋,这又少了一家,自己计算失误了。
“这,这,这女同志和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带她到咱们院子来?”
林立一听这个乐了,这阎老西也太搞笑了,这是不买他的对联,找事来了。
“阎老西,你这是没事找事啊,你要是找揍,你再问一遍,我保管你在床上过年,你要不要试试。”
阎埠贵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嘟囔着什么。
林立和丁秋楠推着车子进了院子,林立不屑的笑声传来,气的阎埠贵身子发抖,这林立也太嚣张了。
不行,自己得叫人开全院大会,批判这个林立,带女人回院子,就说他乱搞男女关系。
随即,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他突然想起来,人家林立好像没结婚,这个女的是住在何雨水屋里,自己哪有理由找人家事呢。
再说了自己已经不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了,喊人开全院大会,哪会有人听呢。
这下子阎埠贵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他原本还打算去各家各户去推销去呢,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根本没办法了,一院子人都不会买他的账了。
他落寞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这红纸留着,大不了明年再用,他怕什么,放着又不会掉色。
这样一想,他又恢复了一点力量,支撑着他回到家,指挥两个儿子去帮忙把桌子搬回来。
“爸,搬桌子可以,你得给点辛苦费,可不能白给你搬,你这卖了半天对联,怎么样也得分润一点。”
阎解成也是没脸没皮,他现在可是把他爸的本事学了个八成,死要钱。
阎埠贵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真是不想和大儿子说话,成天就想着从他手上扣钱,哪像他,都是从外面要钱。
“给个屁的钱,今天一幅对子都没卖掉,没有收入,你爱搬不搬,老二老三去,不搬,年都不要过了。”
阎解旷,阎解放屁颠屁颠的去搬桌子了,他俩可不像他大哥,有工资,给家里交生活费,不怕他爸,他们可没办法。
秦淮茹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家,一路上她已经听明白了,儿子拜了个师父,这是去给师父送礼物去了。
她觉得很欣慰,儿子长大了,开始会这些人情世故了,以后可以顶门立户了。
她也没考虑过,她儿子手上哪来的钱,这些被她忽略了。
在她的想法里,孩子能送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下儿小孩子的物件罢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刘海中家,刘光福跑进来汇报。
“爸,阎老西真是一幅对子都没卖掉,灰溜溜的回家了,我看着他家都把桌子搬回去了,看来是不打算写了。”
“嘿嘿,我就说嘛,他肯定是一幅都卖不出去的,你们看吧,一点没错吧。”
刘海中洋洋得意的在家里仰着头,给媳妇和儿子显摆。
“那是,还得是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