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雅闻言,倔强地抬起头,看了一眼三长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就是喜欢弘德哥哥,怎么了?他不是还没成婚吗?就算他成婚了,也不妨碍我喜欢他!”说完,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跑开了。
图昊看着禾雅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图墨笑道:“这小丫头,又犯倔毛病了。不过,年轻人的感情事,来的快去的也快,哭一哭就好了。”
图墨看着禾雅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想到褒姒就要嫁给别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握紧拳头,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然后抬头看向图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三长老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图昊抬抬手,拿起一块饼吃了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图墨的关切与理解。而图墨则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孤独而坚定的背影。在夜色中,他的身影渐渐远去…
秋日的午后,阳光如同熔金般绚烂,洒满了整个褒城,给古老的街道披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在这宁静而略带凉意的季节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回响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清脆而有力。
一位身着青色素衣的男子,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如同疾风般穿梭在街道间。马儿四蹄翻腾,落地后激起一阵阵尘土,却又迅速被秋风卷散,只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迹。男子的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不急切,他紧握缰绳,身体随着马儿的奔跑而微微前倾,沿途,金黄的银杏叶和火红的枫叶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偶尔有几片落叶被马蹄带起的风卷起,又缓缓飘落,为这紧张的一幕增添了几分诗意。街边的行人纷纷驻足,好奇又敬畏地望着这位疾驰而过的侍卫,议论声此起彼伏,却无人敢上前打扰。
随着距离褒君府越来越近,男子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于是,他更加用力地夹紧马腹,催促着战马加快速度,那黑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四蹄更加有力地蹬踏着地面,向着褒君府的大门飞奔而去。
在一片飞扬的尘土与落叶中,男子动作敏捷,几乎是在马匹完全停稳的同时,便已跃下马来,衣摆因急促的动作而略显凌乱,但他无暇顾及,只是匆匆地整理了一下衣襟,便大步流星地迈向褒君府的大门,他敲响大门。
还未等门童将门完全打开,男子便已拱手行礼,声音沉稳而急促:“在下是太史公门下的侍从,奉太史公之命,特地带了一封信件给褒公子。烦请小哥通报一声,在下感激不尽。”
门童闻言,虽未见其人,但声音中透露出的客气与礼貌让他不禁多了几分好感,于是连忙回应道:“哎呀,先生不必客气,褒府向来没那么多繁文缛节。您请随我来,我这就带您去见公子。”说着,门童已拉开了大门,露出一张稚嫩而热情的脸庞,眼神中闪烁着友善。
随着门童的引领,男子踏入了褒君府宽敞的堂厅。堂厅内布置得古朴典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门童麻利地为男子倒了一杯热茶,双手递上,笑道:“先生请先坐下歇歇脚,喝杯茶,我这就去叫公子过来。”
男子接过茶杯,感激地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多谢小哥,此事紧急,还望小哥能尽快通报。”
门童见状,于是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留下男子一人在堂厅中等待。男子端坐在椅上,双手紧握茶杯,眼神不时望向门外
不多一会儿,褒弘德在小童的引领下,来到了堂厅的门外。小童轻轻地对褒弘德说道:“公子,就是这位先生找您。”褒弘德微微点头,目光温和地望向堂厅内的男子,随后对小童吩咐道:“你先下去吧,叫厨房准备些精致的吃食。”小童躬身行礼,应道:“是,公子。”便退了下去。
褒弘德迈步走进堂厅,面带微笑,客气地对男子说道:“先生一路辛苦了,不知先生找我所为何事?”他的声音温文尔雅,透露出一种难以抗拒的亲和力。
男子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对着褒弘德行了个标准的礼,声音沉稳而恭敬:“褒公子,我乃太史公门下侍从,姓鱼,此次奉太史公之命,特地给您送来了一封信。”说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封的信件,双手递给了褒弘德。
褒弘德接过信件,目光在信封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抬手示意男子坐下:“鱼大哥请坐,不必如此客气。。”说完,他转身坐下,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一行行仔细阅读起来。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砸在他的心上。
读完后,褒弘德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没有一点精气神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喃喃自语道:“父亲…入狱了…”这声音虽轻,却透露出无尽的绝望与无助。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鱼久,眼中闪烁着求助与疑惑的光芒:“鱼大哥,信中所说可是真的?父亲他真的入狱了吗?”
鱼久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褒大夫确实已入狱,我家太史是去狱中见过大夫后,才写的这封信让我送来!”
褒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