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升为外来宾客说话,一时间引来不少人的注目。
大长老许日衍呵呵一笑,言语间云淡风轻:“众目睽睽,被诸多宾客的血脉合围埋伏,凭借着自己实力突破重围,狮子搏兔,尚要全力,更何况所面对的乃是来外宾客当中嫡传血脉的佼佼者,不用全力难道还等自己被围攻斩杀不成?难道只许别人围攻,还不许自己反击吗?二长老你眼疾又犯了吗?”
“大长老说得有很有道理。”这时文王府中,文夙开口了,她将一切尽收眼底:“俗话说得好,夺人造化,如同杀人父母,此番秋猎奖赏不凡,哪怕是几位长老也会心动,更何况是他们,凭借实力说话,总比用心计借刀杀人来得好!”
这些时日,许宗懿在文王府兵营中,对诸多女兵循循善诱,谆谆教导,使得她们早在熬煮米粮一道上有不小的提升,她自然容不得别人这般说许宗懿。
再者,她手中那一枚神秘的古玉还需要许宗懿来温养。
许月升嘴角抽搐了几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还好,许天折的确还稚嫩了一些,他利用外来势力嫡血子弟想要与他拉近关系,来打压许正道,许宗懿,许心蝶三人,在场这些哪一个看不出来?
只不过大家都是闭口不提罢了。
文夙竟然能够如此说话,显然也是不怕得罪族长许重木,要知道五王之中,文王府的地位最重。
在她身旁的老者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感叹:“郡主向来感情用事,也罢,话都说出口了,也无法补救,只能够慢慢来。”
在场各大势力这些观战的人,都是老狐狸,似乎也从许月升以及许日衍的话中品出农家内部一些不和的气息了。
许重木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虽然许天折如今看似手段低
劣,但相比以前动不动就让自己冲在前头好得多,只是孩子而已,慢慢培养。
“呵呵,小孩子的事情,就让他们去解决,生死之间,自有抉择,他人无需置喙。”许浮闲手持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他在农家许氏基本上不管事,逍遥自在,他举起酒杯,大笑道:“诸位喝酒,喝酒。”
来自东神关的东青大将军,乃是破军王心腹大将。
南宫武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悉心教导,对于宁国侯幼子,李彦的实力他是了解的,气贯全身接近三鼎之力,自小在边域中磨砺成长。
看似文弱,但却是有勇有谋,许宗懿那一剑势大力沉,看似普通,但却可怕,引气入骨,四鼎之力,的确不可小觑。
李彦逃离出来后,立即有宁国侯的强者为其治疗,发现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震得碎裂开来,持剑的手骨脆断成四截,在那种危机关头,他还能够当机立断进行自救,表现却也不错。
“说的没错,喝酒,喝酒。”东青大笑,似乎对于刚才之事,不以为然,不过对许宗懿则是已经记在心底。
鬼冥候府一些强者脸色并不好看,因为姜庆之伤得很重,阴山关的平北王第一军师宜成亲自为其治疗,当他检查完其中伤势,感叹道:“农家许氏冬法院当真厉害,那许正道看似手段凶狠,但这一击却是险而又险,避过要害,无意取其性命,在那种危难关头还能够把握这等尺度,当真不寻常。”
许明律没有在场,而是冬罚长老,他就足以代表许明律,他鹤发童颜,白胖白胖,一脸笑眯眯的:“那是,正道这孩子进退有度,恩威并施,自小到大从来没有让我们操心过。”
在往年,也有秋猎的惯例。
每一年都能够见识到农家许氏的优秀弟子,让宜成
更加重视,可见农家许氏无愧于人族后盾之一,无时不刻都有新血涌入,哪怕隐藏在山中。
“这一次就让他们好好切磋一番,发现自身的不足,才能够在未来的道路上走得更远,农家许氏向来与世无争,底蕴深厚,在外界虽然天地宽阔,然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开口之人,乃是漳武侯,他亲自前来。
因为他的封地距离太行山并不是太远,最早与农家许氏维系紧密的,也是漳武侯一脉。
无数年来,他所囤积的粮草不可谓不多。
就连五王兵马前来太行山,都还要借道漳武侯封地,请他带路。
这一次,漳武侯的儿子也参与其中,他不显山不露水,一旁抱剑,少言寡语。
除此之外,还有七杀侯之子,九曲候之女参与其中。
至于勇冠候,安阳侯,定坤候三府都无人参与。
浩然王与金戈王之子,与许天折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他们都在从中观察。
在金枫林外,觥筹交错。
林内,许正道,许心蝶,许宗懿已经潜入到深处,方圆百里之地,在金枫林中想要围捕他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天折兄,接下来你有何打算?”七杀侯之子,手持双斧,虽然年龄只有八岁,但浑身上下筋肉虬结,体格战力都要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