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饭的货,还能管到我们工人头上?”
二大爷不屑道,刘光天玩味道:
“爸,您这样想,那中院易中海是轧钢厂里八级工,在厂里也不带徒弟,加工个工件都有专人递工具,活也不多,那叫一个轻松自在工资高,您呢?”
“工级就差了一级,苦活累活都您看,有点空闲时间还得带徒弟,结果连车间先进个人都比易中海少几个,您跟他差哪儿了?”
“差哪儿了?”
二大爷若有所思,刘光天在他脸前拿了根烟都没反应,搁平常,早一大耳帖子上去了。
“爸,我这样说吧,之前我和刘光福确实不争气,不过您下手也太重了,咱四合院里也藏不住事,那风评小组在厂里一调查,嚯,刘海中同志工作中任劳任怨,还团结同志,可找几个厂里上班邻居一打听……”
“嘿……”
“嘿什么嘿,痛快点说吧!”
“这刘海中喜欢打孩子,心情好了,打一顿助助兴,心情差了,打一顿解解气,高兴了还动家伙打,人家风评小组一听这话,哟,这刘海中工作里是把好手,可这生活里就差点意思了,这一次二次的不就把您升组长的事儿耽误了吗?”
“这话什么意思?”
二大爷反应不快,可他不傻,明显听出来话里有话。
“爸,您这样,我说的也是自己分析出来的……”
“刘光天,照理说你怎么懂里面的曲曲绕绕?”
“嗨,甭提了,我也是在货运站看到人书记员给我们这些临时工写工作表现想到了,那厂里不都有这一说吗?”
刘光天摊着手,摇头晃脑的模样让二大爷犯膈应,留下一句:
“我明天去厂里找熟人打听打听,你小子最近干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