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不养闲人,这群邻居是个顶个的精明。
中后院大部分都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易中海仗着自己八级工,街道办委任管事大爷的身份,上有倚老卖老的五保户聋老太太坐镇,左傻柱,右淮如!当真在院里呼风唤雨,他就是明面儿上偏向贾家和傻柱,邻居往往吃了小亏也碍于情面忍下来。
打也打不过傻柱,撒泼骂溜玩不过贾张氏,讲道理谁能说的过道德天尊易中海,更何况还有个随时砸你家玻璃,把挂你家房梁上挂嘴边的聋老太太震慑众邻。
可以说大家苦养老帮久矣!
可今天的状况百出,傻柱懵了,秦淮如遇事只想着保全自己名声,后面和贾张氏又被野猪吸引,这老太太人呢?
自家老伴接了半天还不来?
合着自己弄了半天在唱独角戏?
一个个的都在这关键时刻演我?
易中海来不及自责,后院突然经响起变声期刘光福那公鸭嗓的惊呼声,
“妈,这猪尾(yi)巴怎么没了?”
“哎哟,这是被谁割掉了,猪臀肉也被铉掉一块,这还淌着血呢。”
“老刘家的,怎么见天的不消停?”
易中海莫名松了口气,他终于有机会脱离眼前尴尬的局面,他板着脸朝后院走去琢磨着亲自请老太太出来救场。
一道矮小的身影却突兀的出现在月亮门旁的阴影处,双手背后紧紧靠在墙上。
是棒梗。
易中海离得最近,他看到棒梗略显紧张兴奋的脸心突里一咯噔,忙不迭的小声问道:
“去后院干嘛了?”
“我……就是去转转。”
棒梗避开他眼神,溜着墙根往家走,贾张氏也默不作声的接应,三人不露声色默契的各干各的,明显易中海不是第一次帮贾家捂盖子了,可人群中的刘光天注意到棒梗手里提着东西,眼神玩味起来。
“棒梗,手里东西放下!那是你能拿的吗?”
刘光福气喘吁吁的追出来,他隐约看到一矮小身影,这到中院一对比立马就认出这小贼。
“刘光福,你造谣我孙子,当心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你就张破嘴好用,再说一句试试??”
二大妈扑了上来,贾张氏挡在棒梗身前迎上,屁股顺势一撅让棒梗赶紧跑,回家关上门就安全了,想到即将到嘴的猪肉,贾张氏战斗力飙升和高她半头的二大妈撕拽起来。
“刘光福,你保准认错人了,别挡道,让我去看看情况,怎么连自家东西都看不住。”
易中海伸手拉着刘光福往后院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让不明所以的邻居好奇的跟上去,一时人都拥挤在狭窄的月亮门处。
“一大爷,您拦着我干什么?我要去抓偷我家猪尾巴的棒梗,嘿!撒开手,让我过去!”
“咱们先去看看再说。”
易中海高级技工,手劲儿挺大,硬把刘光福架着往后院走,他潜意识里要保护贾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着刘海中的神经。
二大爷看着小儿子被易中海推来拽去,一把邪火从脚底板烧到了天灵盖,这刘光福是自己儿子,平常没事打一顿玩玩,解解闷,这是他难得的爱好。
可你易中海凭什么?
凭你没孩子?凭你脸方屁股宽?
易中海没成想自己犯了忌讳,二大爷拨开人群一把抓住他领子。
“老易,我儿子让你撒手听不到?”
“爸,甭管我,那小偷快跑回家了。”
“老刘,事情咱三个大爷还没调查,不要妄下结论。”
易中海反手想挣脱,没成想二大爷仍然稳当当的揪着他领子,这动作放邻居眼里还以为二大爷轻松拿捏了一大爷。
“哟,怎么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如抽泣着掩护棒梗往家跑,眼瞅着差一步就能推门进屋了,她眼底刚闪过一丝轻松,却感觉到一股大力撞到肩膀,她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谁?”
这种蛮横的冲撞力她只在新婚之夜体验过,还没来得及回味,就看到一只大手抓住了棒梗的脑袋。
一只手?抓住?
脑袋?
秦淮如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再次确认,刘光天单手抓着棒梗的脑袋,像后世篮球运动员单手抓球一般直接把棒梗提了起来。
“呜啊……”
棒梗感觉脑袋被紧紧的箍住,双脚离地那种失重的眩晕感令他恐惧,他双腿一软,一股温热顺着大腿根流下,双手一松想去抓刘光天的手,
当啷,一把小刀和连着一斤多肉的猪尾巴掉在地上。
离得近的邻居们瞪大了眼,刘光福没撒谎,还真是贾家棒梗偷割了肉!没看那刀还带着血吗?
“她家棒梗多大?真敢动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