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头发乱的像鸡窝,脸上也有几道指甲印,趁着夜色还真有几分渗人。
秦淮如恰到好处的哎了声,关心又委屈的看了傻柱一眼,把身不由己的感觉演绎的的入木三分后,借机对刘光天翻个白眼,这才转身扭着大腚板子回家。
“柱子,明儿姐抽时间帮你收拾屋子,还有早饭是窝头,玉米糊糊,小咸菜。”
“妈,我这就给您上药,棒梗睡着了吗?”
好一副贤妻良母,知心姐姐的典范,真莲!
傻柱眼神呆滞,他这几年内事不决问雨水,外事不决问中海,自己思考的时间太少,总觉得今天秦淮如的表现很古怪,院里人那种鄙夷不屑加怜悯的眼神更让他心底发寒。
这眼神他懂,他遇到胡同口牛家大儿子也用这眼神,可我傻柱的傻只是个外号,牛家老大那可真是个傻子啊!天天嗦鼻涕吹泡泡,十几岁了天天被几岁的小孩撵着欺负,就特么知道哭,挨打就尿一裤子……
难不成?自己也是傻子?!
那可不成!那不胡闹嘛?!傻子能烧一手好菜?
傻子能一个月挣三十五块五?
傻子能喜欢寡妇?
等等……
傻柱一怔,猛地摇头把这奇怪的想法甩出去,回过神儿就开始搭话:
“刘光天,今儿个的事儿,过了……”
“那怎么做?你教我?”
“我教不了你嘿,我连自己徒弟都不想教……”
“那你跟我白话什么呢?”
“嘿,真特么越活越回去了,被你这小子教训了。”
“二十七了吧?傻柱,许大茂比你小两岁,人家周末娶媳妇,阎解成小你四岁,都相过两个姑娘了,你呢?”
“我也相过姑娘……”
傻柱用反驳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刘光天瞥了眼他红透的耳根,也懒得拆穿。
“随你吧,傻人有傻福……”
“唉,这人傻是福,别人搂媳妇,你丫只配等寡妇!”
“……”
傻柱看着刘光天扬长而去的背影,狠狠的嘬着烟,一口闷了三分之一根烟才咽,任由辛辣的烟刺激肺部。
“呼……咳咳咳……”
“唉……”
傻柱扔了烟头,单腿跳回家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反正没事不如搞点手艺活放松下,他心中默念,
“想秦姐,硬如铁!”
但平常一想就有反应的秦姐这次却不灵光了,小傻柱一点反应都没有!
傻柱脑中突然闪过许大茂和刘光天的话,越想越觉得有理。
许大茂那脸,啧啧,长的跟胡同口拉粪车的驴似的,他都要娶媳妇了!
阎解成没份正经工作,小气吧啦的抠屁眼子都恨不得嗦嗦指头,他相亲都有的选?!
我比不过别人还比不过那俩怂货?
我二十七岁了,不能自己娶个媳妇搂着睡吗?
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姑娘还不是满街跑?
东瞅瞅,西望望,总有一个适合我的!
对!明天就去找媒婆,让阎解成背着我去,了不起给他五毛钱。
他不乐的冒鼻涕泡?
……
西厢房贾家,桌上一盏油灯映出两张寡妇脸,大饼脸的贾张氏撮着牙花子骂道:
“秦淮如,今儿我丢人丢大发了嘿,竟然被刘家那娼妇花了脸……”
鹅蛋脸的秦淮如不屑的撇嘴道:
“妈,您就甭念叨跟二大妈那事儿了,主要是刘光天怎么突然跟变个人一样?直接就把一大爷顶墙上了,那张嘴就是要咱三家人的命啊!”
“死也是傻柱死,关咱家什么事儿,秦淮如你听好了,易中海让傻柱给咱家带饭盒,傻柱听话把饭盒送到咱家桌上,这里外里咱家不就吃点剩饭剩菜?就这点小事儿还能把咱命要了?”
贾张氏一反常态,说话条理清晰。
“妈,你不懂,我不是这意思……”
“秦淮如,我不懂?你甭给我讲什么大道理嘿,我听不进去!有些话我说一遍下次就甭再问了,易中海这是该我们家的,他就活该出面替我贾家解决问题,这就是他的命,你懂了吗?”
“妈,易中海跟咱家不就是住对门的邻居关系,最多还是东旭师傅,您这样说的他是该我们家……什么?是账吗?”
“他欠我们家钱吗?”
“秦淮如,甭在我面前显聪明,不该问的别问!对了,你老家还有叔伯兄弟吗?”
“有啊,我二姑家三个儿子呢。”
“想办法找来弄刘家小子一顿,要不然我这气消不了,你看他把棒梗糟践的,奔头齐齐五个指头印,现在都发紫了……”
“啊这……”
秦淮如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