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哎,消停点儿吧……”
老太太张口了,傻柱气鼓鼓的扶着墙回家了,秦淮如跟着回到中院,又被守在自家门口的贾张氏招呼回去了,傻柱麻木的推开门,拖着伤腿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底下,羞愧难当。
后院许家门口。
二大爷重重的咳嗽一声,
“老阎,喊上你家解放,我带着光福先把老易送医院去,其他事回来再说。”
他说这话是给刘光天听的,院里人纷纷行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心甘情愿的让二大爷指挥着,就连疼痛难忍的易中海都忘了这茬。
老太太腿脚不便不能跟着去,当看到二大爷条理清晰的安排众人把易中海架着离开,她长叹了口气,眯着眼睛琢磨着。
这刘光天蛮横无理,几句话就冲着伤人去了,自己这般忍让是不是正确的。
这放任狼崽子长大,会不会把整院人都给吞了?
“唉,我累了,秀容扶我回去吧,小易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借您吉言了,老太太,我家老易真是出力不讨好,净得罪小人了。”
一大妈心里有气,说话很冲。
刘光天无所谓,易中海两次犯贱他动了两次手,一次是腰部,这次是手筋,这两个隐藏的祸端足够他受了。
希望他承受得起。
……
红星职工医院,急诊科。
年轻大夫帮着易中海活动着手腕子,
“大爷,疼吗?”
“哎哟,疼,我这骨头不会断了吧?”
“骨头没事,软组织受到外力牵拉,损伤了。”
“严重吗?我可是八级钳工,就指望着双手做精细活呢,这厂里有些重要任务可耽误不起。”
易中海松了口气,眼珠子一翻就给小大夫上眼药,身后两位大爷表情严肃,特别是二大爷,他知道易中海经常会参与厂里一些保密工作。
果然,小大夫一听会耽误生产,立马放下病例,轻轻的握着易中海的左手腕揉捏着,一分钟后才松了口气,
“嗯?大爷,除了疼之外有别的感觉吗?”
“发酸,没劲儿。”
“嗯……我检查不出来别的问题,就是组织挫伤造成的肿胀,着急就配合消炎去肿的药,内服外敷好的快一点。”
“那个,易中海师傅,您这伤怎么来的?是……”
“我这是……”
易中海为难的斟酌着,年轻大夫劝道:
“如果是人为造成的,我可以帮您联系保卫科的。”
“大夫,我这手腕能恢复正常吗?”
“易师傅,按照目前情况来看,是可以恢复的。”
“哦……我这是自己不小心窝到了。”
“这……行吧,我知道了。”
小大夫谨慎的打量着二大爷,嗯,轧钢厂的工服,三大爷,黑胶框眼镜,胸口别根钢笔……
他打消疑虑,不再多说。
“麻烦大夫了。”
易中海语气庆幸中带了一丝遗憾,如果伤势再严重点,就算不去派出所,也可以让厂里保卫科,用耽误生产的由头出面惩治下刘光天。
【可惜了。】
“那个大夫,药就用好的。”
二大爷赶忙插了一句,他真怕易中海和大夫继续聊下去。
小大夫点点头,唰唰唰填写病例,开药,一阵忙乱后,四合院众人陪着敷药的易中海离开医院。
路上易中海严肃的跟二大爷说着什么,要不是看在邻居一场,非把刘光天送进派出所等等,二大爷敷衍的跟着说了几句,三大爷好言相劝,易中海发泄一番,就此作罢。
如果刘光天在场能笑出声来,受医疗条件限制医生只能通过经验和伤患处表现来判定伤势,如果是个有经验的老中医,没准真能看出点什么,只可惜没有如果,易中海只能带着伤病隐患回了家,自己跟自己较劲。
二大爷狠狠的教育刘光天几句,刘光天点头都接受,二大爷叼着烟问他下次易中海还找事怎么办?
“嘴抽烂?”
“对喽,他就一张嘴厉害,手你尽量别碰,毕竟是个八级工,真伤到了手厂里没准还得追究责任,不划算。”
“得嘞。”
。。。。。。
第二天刘光天异常难受,王站长和孙科长都好似忘掉他工作的事情,而且何志凯也出车了,他每天做完分内工作老蔡就让他赶紧回家。
“蔡叔,你最近没听到什么风声?”
“昨天还刮的西风,听到了又怎么样?别没话找话。”
“不是,有没有听到关于我的什么话?闲话也算。”
“你脸大?这货运站几百号人讨论你?快点回去吧,再啰嗦不给你派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