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了?
吃什么了?
这么能拉?
想拉去公厕啊!
你拉个二十斤也没人管你!
你来澡堂子拉?
这就是你易中海不懂事了!还高级工呢!
呸!什么素质?
二大爷被易中海身上的味儿熏的直抬头,看到侧墙两米多高处那一滩黄色,赶紧收回视线。
唉……
今天这澡非洗不可吗?
作孽啊!
不过心里好爽啊!为什么?
易中海在几人帮助下平躺在水泥地上,身边就是傻柱。
刘光福一人扶不起他,只能躺着了。
澡堂众人也换好衣服回来看热闹。
修脚师傅拉来一根黑胶管,接上水龙头冲洗着,傻柱感受到身上的热水,宛若新生。
“我腰断了,快送我去医院……”
易中海保持两三秒哆嗦一下的频率,肠道稳定的输出着,
开始的糊,
中间的稀,
现在的水……
修脚师傅半辈子都在捧臭脚,自认嗅觉抵抗力十足,淡定的对两人进行清洗。
人是第一生产力嘛,浴室卫生等两人缓过来了再谈呗,该赔钱赔钱,没钱就收拾干净呗。
“易师傅腰断了?”
“唉,如果是我拉成这样,甭说腰断了,我宁愿头断了……”
“可不是嘛,这可太丢人了,他不编点理由以后怎么活人?”
“啧啧啧,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老易这名声完了……”
“一地黄?”
刘光福看着满地稀释过的黄水感慨道。
“贴切!”
一个汉子重重的拍手叫好,
“老易就是一地黄,那厨子就是黄一身!”
“小白脸就是……嗯……”
众人上下打量着捂着脸的阎解成,腾出手的张黎明感慨道,
“这小子刚才是不是也拉了?”
“拉了!”
全场异口同声,只有阎解成愤怒的反驳道!
“没有!”
话声刚落,用力过猛的阎解成身后响起一串嘟噜噜的声音,低沉有力还拐弯……
“……”
“唉,就叫他嘟噜哨儿吧,这仨人……”
澡堂大爷叹着气做了总结。
刘光天都快憋不住笑出声,这些街坊们也太有才了,一地黄,黄一身,嘟噜哨儿!
哎哟,阎解成最近相亲呢,都快跟于莉定下了,这于家人来南锣鼓巷打听,随便拉个路人一问。
阎解成?
哦,我认识,嘟噜哨儿嘛。
嘟噜哨儿?
于家人指定好奇,再仔细打听。
嚯!
这……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南锣鼓巷连续三年的优秀大院,拥有优良的传统和好名声。
可……
澡堂喷一地黄的一大爷。
黄一身的轧钢厂大厨师。
三大爷长子,嘟噜哨儿。
完了!
起码一个月出门都抬不起头。
刘光天工作还没找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