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有,一会我去神经科找经验丰富的大夫,会诊下出个方案。治疗费用估计不会低,家属提前要有个心理准备。”
“老易是轧钢厂的,治疗费这方面您放心,一定要治好。”
“这个,我们医院会尽力的,对了……”
大夫拿着手上的一张化验单,表情纠结,三大爷小声安慰一大妈,二大爷就主动搭话:
“大夫,这单子有什么问题么?”
“这个…有些奇怪,他有个指标里显示…哎哟,我这怎么说呢?”
“您直说,咱们都是为了老易好!”
“可这……”
“这个指标显示他…吃了……”
“大便……”
现场静了两秒钟,三人看常大夫表情严肃,不似作伪。
一大妈首先绷不住了,捂着脸嗷嗷流眼泪,三大爷扶额,二大爷叹息。
常大夫眉头紧锁,八级工,生活也这么困难吗?
吃大便?
不会跟封建迷信有关吧?
……
病房里的易中海从开始的恐惧迷茫,现在缓过来了,他双手摸着大腿不断的尝试,摸大腿侧,没感觉……
大腿面,没感觉……
大腿肚,没感觉……
他深吸口气,颤抖的摸向大腿根,咦?懒惰小易站起来了?!
哈哈哈!
易中海很难形容此刻心情,莫非?因祸得福?这小小易不够支棱一直是他的心病……
不会是错觉吧?
他慎重的决定……
“哐!”
突然一声巨响,小易趴下了。
门被人推开了,二大爷疲惫中带着同情走进来,一把把他胳膊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激动道:
“老易,医院这边会给你会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明天我去厂里汇报下情况,你就安心住院,配合治疗。”
“老刘说的没错,老易,院里有我们,你放心吧。”
三大爷不甘人后,从绕过床拉出了另一只手用力摇着。
【老易压力好大,手心好凉啊……】
二大爷不动声色的抽出手。
【咦,老易多半是体虚,手又冰又滑……】
都是男人,三大爷结合老易那心虚的表情和那奇怪的触感。
“哎?怪事嘿。”
【老易这老不羞的玩意儿,不是下半身没反应吗?都是假的!假的!】
三大爷惊呼一声缩回手,随即悄不丢的在病床单上抹干净。
“老刘……”
易中海躲开三大爷意味深长的眼神,转移话题,
“大夫怎么说的,我这腰……”
“医院给你安排了会诊,相信你会好起来的。”
“好吧。”
易中海难为情的闭上眼,两位大爷说几句客套话就离开了,邻居做到这步真算不错了。
……
四合院后院。
刘光天今天收获一只红腹锦鸡,他并未带出空间,晚饭后又骑着自行车出去了,他还惦记着坏他好事的李军。
他漫无目的的骑行在街道上,未果。悻悻而归。
八点多了,南锣鼓巷也没几个行人,可95号院门口却有好几个面熟叫不出名字的街坊在晃悠,目光灼灼的盯着院门口进出的人。
唉,出名的烦恼。
易中海住协和,傻柱躲在红星医院,只有前院的阎解成备受煎熬。
嘟噜哨儿这诨号半天时间就火遍周边所有胡同,老的少的争相传颂,这可把低调的阎家人快逼疯了,屋里灯都不开,阎解成更是把自己藏在屋里,谁叫都不理。
孤独的舔着伤痕,他需要时间沉淀缓解。
“哟,又回来一个半大小子,还蹬着自行车嘿,谁家的?”
“这是后院刘家的二小子。”
“哦,不是嘟噜哨儿啊。”
刘光天叹口气,抬着自行车进院了,许大茂从黑暗中闪出,一根烟差点塞刘光天鼻孔里。
“大茂哥?嘛呢!瞄准点着。”
“嘿,我今儿后悔大发了!错过这么大个场面,你没事给我说说呗?”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你马上结婚了够闲的啊?”
“嗨,这事儿你又不懂,走走走,到我家聊聊呗。”
两人路过中院时,刘光天听到了东耳房压抑的抽泣声,不由心里一紧,他纳闷的停下脚步,仔细感受又发现身体无任何异常。
【那是何雨水的屋吧,原身怎么这么大反应?该不会是……?】
“大茂哥,您听见什么了嘛?”
“嗨,不就傻柱妹妹回来了,刚去趟医院回来就不停的哭,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