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吹没吹我不知道啊!我爸现在问媒婆也没个动静……”
阎解成猛嘬一口烟,“哕……咳咳咳”
【我丢了大眼睛姑娘!全因为这污秽的身体!就让这免费的烟净化我吧!】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今年都不会洗澡了!】
嘿!他在用傻柱提供的大前门香烟惩罚自己!
傻柱这脑子正事儿糊涂,小点子忒多,眼珠子一转就开始打于莉的主意,可毕竟还要照顾邻里关系,深思熟虑下他准备使用迂回策略,先探探底:
“解成,你觉得哥长的怎么样?”
被烟劲冲头折磨的阎解成抬起迷离的双眼,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傻柱那张脸。
嗯,阎解成从上到下打量着。
乌黑油腻的鸡窝头,显老!
额头三道抬头纹,很显老!
杂乱的大刀眉,左边眉头还缺一道,更显老!
阎解成强压不适,继续往下看。
瘪眼泡绿豆眼,眼屎没擦?!丑!
塌鼻梁,蒜头鼻,鼻毛呲在外,很丑!
阔嘴地包天,嘴角几根鲶鱼胡,真丑!
傻柱可能为了营造更亲和的形象,此时真诚的咧嘴一笑,“嗝儿……”
满嘴大黄牙,还打了声悠长的鸡蛋味嗝!
阎解成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本想违心说几句好话,可一张嘴,
“你长的……哕……”
烟气反顶恶心感传来,阎解成恰好吐了,稀里哗啦的吐了对面傻柱一脸。
“我,哕,不是故意的……哕……”
“头扭开!甭看着我!阎解成你有病吧?洗澡你呲屎玩,这问个问题你还敢吐我?恶心谁呢!”
“哕!”
阎解成闻言想解释,一张嘴又哕了一口大的,傻柱及时护住自己英俊的脸庞,俩胳膊挂满了黄的绿的……
阎解成这是胆汁都吐出来了,傻柱火冒三丈,扑过去把阎解成压倒在地。
傻柱还没想好下一步是打阎解成头还是顶他裆,贾张氏那刺耳的笑声传来,
“哈哈哈,大家伙快来看诶,傻柱跟嘟噜哨儿滚一块儿了,嘟噜哨儿还吹了他一脸黄……”
嘟噜哨儿?阎解成眼睛绿了,奋力要挣脱傻柱温暖的怀抱。
一脸黄?死去的记忆被唤醒,傻柱想起澡堂里黄一身的绝望时刻,反而把阎解成搂得更紧了。
要丢脸就一起丢吧!
傻柱一人承受不来。
阎解成本就体弱,这几天吃不好喝不好再加上头晕脑胀,被傻柱这憨货搂的太紧,只能用软绵绵的拳头不停击打傻柱前胸,配合着那有气无力的声音,
“傻柱,你压疼我了!赶紧起开~啊……”
咦?
这动作落到被贾张氏引来的一众围观大妈眼里,那不成了……
打情骂俏?!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傻柱也察觉到不对劲,身下的阎解成面红耳赤翻白眼,可他腿不得劲,挣扎起身两三下也没起来。
心一横,双臂紧绷撑起上半身,傻柱两个膝盖前滑,咬着牙准备挺起身子…在这关键时刻,没了傻柱束缚的阎解成长出口气,
“呼啊……差点压死人家了……”
“你别说话……”
傻柱鼓着的一口气顿时泄了,又重重的砸在阎解成身上,已经吐的七荤八素的阎解成胸腹再度遭遇重击,他看着近在咫尺傻柱那张难以评价的脸,嘴一张,
“呃……哕……”
一口绿汁儿糊住了傻柱的脸。
【看不清脸就舒服多了……】
贾张氏这群妇女看的起劲,都舍不得把二人分开,屋里的何雨水开门看了下情况,她打量自己柴禾棒粗细的手臂,又轻轻的关上了门。
傻柱情急之下只能“呃”翻个白眼装晕,这就苦了身下的阎解成,他挣脱不开索性就摆烂了,扭动着身子摆个大字,尽量躺的舒服点。
你们这群老娘们!
你们尽情的看吧,尽管嘲笑我吧!
再难的场面我阎解成也见过!
小爷不抵抗了,你奈我何?!
二大爷和刘光天路上没耽误最早回到院里,咦?
刘光天照例扫了眼三大爷家的花盆,总数还是七个,可雕个兰字的陶盆不见了,多了个白底兰花的瓷盆。
【三大爷生意不错啊,这些花草应该都是名品吧?】
刘光天虽然不懂花草,不过三大爷家的盆栽确实有型,很有后世人挂嘴边的艺术性,观赏价值很高。
“走快点,看看中院嚷嚷什么呢。”
二大爷讶异这三大爷怎么没守门,可中院阵阵哄笑声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