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你出来!”
阎解成羞涩的露出身子,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踮着脚丢丢丢的扭着小碎步。
“算了你还是躲后面吧。”
刘光天闭着眼睛揉搓着太阳穴,这小子全身上下就一条毛巾,一块胰子。
得,比寿衣小虎强。
起码多把投掷武器。
“你不冷吗?”
“回您话,有毛巾我就不会冷。”
我知道了!
刘光天猛的拍下大腿。
毛巾,胰子!
嘟噜哨儿?
这残缺的阎解成具现的时间是洗澡那天!
对啊,不用上班,荤菜吃到撑,白嫖的澡票……
这放到90年代就是很普通的一天,但对于阎解成来说可能比过年还幸福吧!
刘光天突然有些同情他……
“那个,以后就叫你小雀儿(qiao)吧。”
“那个……”
小虎隐蔽的踢了阎解成一脚,
“知道了天哥,我叫小雀儿。”
刘光天不擅长起名字,但他尊重事实,这名字确实很适合眼前的光屁溜。
遗憾的是这个小雀儿(阎解成)不是很聪明,动作反应明显慢一拍。
唉,空间里不缺吃嘴,你在这儿比家里享福。
“小虎,给他找条裤衩穿上,我怕鸟飞过来叨他。”
“天哥,我也没裤衩……”
“小雀儿,你用毛巾兜上算了。”
刘光天转移话题,
“今天咱们在瀑布那挖道水渠,把水引下来……”
“出发!”
小雀儿干活倒是踏实,就是身子摆动时有些晃眼睛……
……
“咻”
刘光天回到屋里,他手中宝箱光芒一闪,
“一整箱皱纹纸?嚯,这是怕我得痔疮吗?”
他找了套旧秋衣裤和皱纹纸一起扔进空间,短短一个多小时,他就对小雀儿审美疲劳了。
“光福,锅里有吃的吗?”
“我看看!”
“有,锅里有馒头。”
“嗯,馏上。”
天黑透了,二大妈才回到家,接过光福递的馒头就咬了一大口,
“呜,那个光天,你晚上去医院守一会,把你爸换回来。”
“哦,行,阎解成出什么事了?”
“唉,太惨了。”
二大妈谈性大发,摆手示意俩儿子别着急,几口旋完馒头后捶捶胸口,缓声道,
“你俩是不知道,阎解成是个流氓抢劫犯!”
“妈,就阎解成那点能耐,怎么可能又是流氓又是抢劫犯?”
“他忙的过来吗?”
刘光福不屑的吐槽着,二大妈摇手神秘兮兮的说,
“我给你俩小子说啊,你俩听着了可不敢说出去,那阎解成偷看贾张氏上厕所……”
“我不信。”
刘光福头摇的飞快,二大妈被打断不满的拍了他头一巴掌,
“嘿,这正儿八经的事儿你们怎么不信呢?阎解成偷看贾张氏,被一路人发现了然后两人就起了争执……”
“后来呢!”
刘光福记吃不记打,刘光天忍不住踢他一脚,
“甭打岔!”
“那人嚷嚷着阎解成抢了他的钱,俩人就动上手了,阎老大身子骨弱,被那人骑着打,那么大一块砖头就盯着脑袋砸,哎哟……”
二大妈不住的惋惜,
“后来那人看阎老大就剩半口气了,砖头一撂人直接跑了,后来咱们街坊就把他送医院了,现在还在抢救呢……”
“医生说伤的脑袋,血流的太多,可能挺不过去了……”
“妈,你歇着,我去把我爸换回来,你也甭想了!”
“哥,我跟你一块去吧。”
“走着。”
“光天,那个……”
二大妈不放心的叮嘱道:
“人到就行,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知道了吗?”
“嗯,我把嘴留家里的,放心吧。”
刘光天紧紧衣服就出门,刘光福一路小跑跟在后面,过中院的时候傻柱喊住这哥俩,
“刘光天,你过来下。”
“有事说。”
傻柱扭捏的缩缩脖子,
“你来,帮我个小忙。”
刘光天走到他身旁不耐道,
“说吧,怎么个事儿?”
“这个帮我带医院去,算我点心意。”
傻柱从怀里摸出个装鸡蛋的网兜递给他,
“你不怕我路上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