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发自肺腑的话没换来秦淮如的回应。她只是抹着眼泪看着他,这种无声的哭诉,逼的傻柱咧开了嘴,他摇头自嘲道,
“瞧瞧,要不怎么说你贾家人厉害呢?!合着我就是欠你贾家的?该你秦淮如的?你婆婆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一声不吭呢?”
“现在送医院要花钱了又找到了我了?”
“柱子,姐…呜呜呜…”
“得了,你甭哭了,见天哭有劲吗?我现在哪有多余钱啊!许大茂赶紧走。”
许大茂得意的冲月亮门处扬扬下巴,傻柱茫然回头,秦淮如脸色猛的一变。
嘚嘚嘚……
听到熟悉的声音,刘光天看着聋老太太在娄晓娥的搀扶下走向中院。
咦?
许大茂很针对贾家啊?
“贾家的,你婆婆又在闹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老聋子浑浊的眼神扫过众邻,秦淮如委屈道,
“老太太,今儿这事还真怨不得我婆婆,是…傻柱他突然上门泼了我和婆婆一头尿,您说这不是欺负人嘛?”
“老太太院里也没个管事的,您辈分大,不能眼看我们孤儿寡母受人欺负啊……呜呜呜……”
老聋子冷笑一声,
“贾家的,柱子什么秉性院里人都知道,有些事让我挑开了说你家受不起!爽利的让我耷拉孙去瞧病!”
老聋子看秦淮如还想辩解,用力的捣着拐棍,
“贾家的,你认为我没手段治你吗?”
“太太……”
傻柱既感动又怕老聋子吓到秦淮如,哽咽道,
“我腿疼的厉害……”
“许大茂,你驮着我孙子可得小心点,快去吧,贾家这边我看谁敢拦你们。”
“驮着?老太太你怎么说话呢?我家大茂是人又不是牲口?”
娄晓娥不满的放开手,对许大茂招手道,
“大茂,我肚子不舒服,你晚上哪儿也甭去了,在家陪着我。”
“得嘞!嗨傻柱,你也瞧见我媳妇不舒服,多余话我不说了,你呐,自己想辙吧。”
许大茂嫌弃傻柱身上有味,把车把一抬,傻柱无奈只能下车,目送许大茂两口子回后院。
【新婚期的娄晓娥还是很在乎许大茂面子的。】,刘光天眼神在老聋子和傻柱之间打转。
老聋子气的直哆嗦,埋怨这个骂那个,就是没觉得自己说话难听,最终还是张赶仨担下了所有,拉着板车送傻柱和贾张氏去医院。
贾张氏躺着,傻柱坐在车梆子上,秦淮如哭唧唧的跟在后面,不知道还以为贾张氏嗝屁了。
院里出了事,男同志都得跟着,刘光天琢磨下还是跟着去了,他准备多待会晚上直接去趟黑市。
二大妈带着几个妇女把中院卫生清理干净,至于贾家?
谁有那闲工夫?
十岁的棒梗决定撑起这个家,硬顶着熏眼睛的骚味下床,刚走到外屋,
“呕……”
少年壮志的棒梗只用跑去把家大门推开,这短短几秒钟,就感觉自己快被熏晕过去了。
我不能呼吸了……
他慎重考虑后决定:
下次再撑起这个家!
回床,卧倒,拉被子盖住头,睡觉!
……
红星医院门诊厅角落。
留守医院的刘海中还陪着阎埠贵小声说着话,后者情绪低落,只是耷拉着头听着。
“什么味儿?这么骚气?”
刘海中疑惑的看向走廊处,随着乱糟糟的脚步和呼唤大夫的声音,他纳闷的拍着阎埠贵的肩膀问道,
“我怎么听到傻柱的声音了?”
“啊?”
阎埠贵刚抬头,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禁揉了揉眼睛,嘿,那单腿蹦着的还真是傻柱,他正挥手向值班护士大喊,
“护士,快帮我找个大夫,我腿又受伤了!”
“他腿又怎么了?”
“……”,
刘海中刚起身就被傻柱身上的味熏的坐了回去,
“老阎,咱俩到后面抽根烟吧?”
“正合我意。”
俩人躲过了傻柱,一拐弯就看到四合院大部队架着贾张氏直奔护士处,刘光天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爸,你要去厕所吗?”
“这是……”
刘海中没反应过来,秦淮如就默默的堵住二人,
“二大爷,三大爷……”
她一张嘴那股子骚气就飘起来了。
“秦淮如你掉茅坑了还是怎么着?往后退点……”
“……”
秦淮如又使出卖惨大法,可阎埠贵冷漠的眼神让她把话收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