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那我还有希望恢复正常吗?”
一大妈只是惋惜,易中海的手紧了又松,他太紧张了,一个绝户还坏了身体,简直未来可怖啊。
“……不好意思,易师傅这个完全恢复是没有可能性的,您先好好休息吧。”
大夫的话让易中海灰心丧气的躺回床上,一大妈还拉着他的手,仿佛这样她就可以完全掌握眼前这个男人。
“秀容,你晚上回去睡觉吧,我这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
“我在这儿陪你就行,不回去了。”
“也不知道院里怎么样了?柱子这么久也没来看过我。”
“别想那么多了,柱子腿脚不便。你干了小三十年工作,就当休息吧。”
“……”
傻柱单手撑拐进了四合院,边走边蹦还多了几分童真!他今天这么嘚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手里又提了沉甸甸的饭盒。
中院秦淮如又在洗衣服,天都黑透了这举动引起中院邻居的注意,再联想到傻柱复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秦姐,还洗着呢?”
“哟柱子回来了,手里拿的啥啊?让姐看看。”
媚俗狗血的剧情再次上演,秦淮如扭着大腚凑到傻柱身边,先帮着整理下衣袖这才伸出手,傻柱立马把网兜背在身后。
“给我?我家棒梗今天知道回厂里上班,开心了半天。”
“哟,我上班他开心什么啊?”
“棒梗说他傻叔上班就有好吃的了,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快把饭盒给我,一会儿我给你刷干净。”
“这孩子懂事,行吧。”
傻柱拿出饭盒晃了晃认真道,
“秦姐,我这是看在孩子面儿上,但我话说清楚,这菜你可以吃,三个孩子可以吃,你那好赖不分的婆婆不能吃!”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就给孩子吃。”
傻柱饭盒飘出的香味让秦淮如毫不犹豫的应下,西厢房窗后的肥脸剧烈的颤抖着,
“呸,傻柱你个绝户胚子,还不让我吃?这饭盒进了我家门可就轮不到你操心了!”
棒梗端坐在桌前期待着,秦淮如一进门打开饭盒盖,
“来,棒梗,叫上妹妹吃饭了,你傻柱烧的宫保鸡丁。”
“咳,秦淮如,给我拨一半尝尝味儿。”
贾张氏趿拉着鞋坐在桌旁,忍不住吞咽口水,贾张氏的话就像一个信号,棒梗直接伸手抓了把鸡肉丁塞进嘴里,贾张氏最后的理智就是拿起筷子,哗哗的往嘴里拨……
五分钟后,秦淮如把洗干净的饭盒送到正屋,傻柱一愣,
“秦姐,这满登登一饭盒菜都吃完了?”
秦淮如难为情的把饭盒放下,
“这孩子多久没吃有油水的菜了,这不是……唉,都怨姐把日子过成这样了……”
“得,秦姐,甭哭了,我都回去上班了,自然少不了你家一顿饭!”
“天不早了,赶紧回去吧,甭让邻居说闲话。”
秦淮如闻着傻柱屋里的臭味早就想走了,可她注意到傻柱说话时那试试的眼神就顺手拿起一块抹布,大声道,
“柱子,大门开着怕什么闲话,你给棒梗带吃的,姐给你收拾下屋子不是正好?”
“摆抹布的盆呢?”
傻柱开心的嘴都咧到耳朵根,指着门后说,
“那我得好好谢谢秦姐,我出门坐一会儿,您也甭累着了。”
“今儿我把你桌子收拾出来,改天帮你把衣服洗了。”
秦淮如强忍着恶心把傻柱那满是油垢的桌面擦了一遍,凉水根本化不开油,看着桌面上的水珠,她果断端盆出门倒水,
“柱子,你这屋子得大扫除,周末我再来吧。”
“行。”
傻柱一扫阴霾,爽朗的笑声送别秦淮如。
对他来说,易中海就是心灵导师让他无畏前行,秦淮如就是疗伤圣药,一个微笑就可以忘却伤痛。
秦淮如还盆的时候欲语还休,傻柱眉头一皱,
“秦姐有事?”
“柱子,姐家人口多,三大爷昨天说倒座房空出来一间,姐想试试看能不能要来留给棒梗结婚用……”
“哦就这事?那我去厂里打听下。”
“姐意思是你找找门路帮着把房子留下,甭让别人呛行市。”
“嗯。”
“德行,傻笑什么呢。”
秦淮如心满意足的扭腚回家,傻柱眼里那块大磨盘越来越远。
【呼,秦姐还是需要我,我得振作起来!马华,明儿到后厨我再给你好看!】
……
李怀德也明示让刘光天当晚又跑去黑市放肉了,这次他没急着摆摊,反而先去找了上次那个卖黄白货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