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俩念完笔仙的咒语后,那两只小鬼先是站在原地等待了许久,才各自来到他们二人身后,各伸出一只鬼手,握在了青莲和马哥的手背上。
马哥象征性地问了几个毫无意义地问题,那支笔也在两只鬼的操控下,又是画圈又是画勾的,偶尔还画个叉。
更有意思的是,其中那只女鬼一直在挠青莲的鼻子,似乎想让他打个喷嚏。
这两只鬼的想法应该很简单,只要青莲一个喷嚏吹灭掉蜡烛,或是没抓稳让笔直接掉下,那它们应该就有理由不走了。
可惜,直到念完送走笔仙的咒语,青莲才揉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他们刚一结束,小青就连忙把青莲从椅子上推开,迫不及待地要当下一位体验者。
小九却是表示不想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只是安静的坐在我身边,最后还是符文陪小青玩的。
又是念完同样的咒语后,那两只小鬼再次站在了符文和小青身后。
就在它们的手即将握上去时,我挟带着法力的右手一巴掌就抽在了那只男鬼的鬼脸上。
“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想摸我老婆的手,给你脸了?”
许是被这一巴掌给打懵圈了,它的鬼脸上明显有些错愕的表情,呆呆地望着我。
见我已经摊牌,小青也不装了,一股恐怖血腥的威压透体而出,摄青鬼的气息在这一刻彰显得淋漓尽致。
当它们发现房间中所有人都在盯着它们看的时候,总算是认清现在的形势了。
“大法师,还请饶我们一命。”
“在下不知鬼王驾到,未能远迎,还请鬼王赎罪。”
两只小鬼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
在一番审问之下,发现它们好像也确实未曾害过人,加之我们手上也没有超度的符箓,就命他们这段时间就在房间老实待着,等我们返回星城,途中路过静江的时候,在静江寻一处荒山让它们度过余下的鬼生。
静江的荒山多,而且风景好,也算是给它们觅了一条不错的去处,若是未来被别的法师撞见或是被鬼差发现了,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当然,不强行送他们去地府,主要还是不想影响了这次旅行的心情,而且它们也未曾害过无辜之人,直接打散魂魄聚魂重生,这下场对它们来说确是有失公允。
这两只鬼也是倒霉,不知道这房间里闹道士吗?
这些都是小插曲了,不仅符文没见过海,我也没见过,在海面上是真晒的,两天时间就让我褪了一层皮。
符文在涂防晒的时候喊过我,不过我堂堂大老爷们儿,能涂这种东西?
然后就被晒脱皮了,不过好在恢复的也快,当天晒伤,第二天就快好了。
直到开学前一天晚上,我们一行人才赶回星城。
一连过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安静日子,青莲那家伙感觉离地仙越来越近了,虽然我在法力掌控和奇门遁甲的使用上,也有所精进,但与他就完全没法比了。
我每天要忙着上课,还要偶尔去公司打卡,更是忙着和符文谈恋爱,哪能像他一样,一天到晚心无旁骛地坐在听雨湖畔悟剑。
南方老妖就跟失踪了似的,杳无音讯,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自觉与我们差距太大,揭过先前的恩怨了。
……
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已是小雪时节了。
星城是没有暖气的,一群人围坐在客厅,仅是穿了些厚实点的棉袄来取暖。
与之相比,我还是更喜欢在昆仑时候的大火炉,当年师徒三人围坐在火炉旁,才有冬天的味道。
不对,昆仑深处没有四季,全是冬天。
老头子已经在昆仑山那苦寒之地守了太多年,等我实力够用的那天,可能我也会接替他的位置,继续守在昆仑山。
但愿那天能来得早一些,趁他还老当益壮,能去一座四季如春的城市,安享晚年。
星城最近虽不曾下雪,不过雨倒是挺大的,夹杂着雷鸣,好像南方不少地方都在下雨。
……
“天乐啊,最近日子过得舒坦啊。”
“哪里哪里,斌哥你这么晚来电话,是有南方老妖的线索了还是有别的重要任务?”
“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你有没有听说过走蛟?”
“走蛟?倒是在一些古籍上偶尔见过,挺罕见的,怎么了?”
“卫星拍摄到有条疑似走蛟的大蛇,正从青海地区沿汉河飞速下游,我会让局里的同事配合你,务必要在它进入黔东南之前,让它停下来!”
“嗯?它要走蛟入海,让它去不就好了吗?”
“你知不知道它这一路引起了多大的河水,若是让它进入黔东南地区,一旦那里的河堤挡不住这股洪水的冲击,将会给当地百姓造成无法估量的财产损失,甚至是威胁到生命安全!”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