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尤依在这名老者抬起身子来的时候，叫了一声，“前辈”。
“前辈，这是怎么了？”尤依问道。
虽然这所谓的前辈并没有搭理她，眼神浑浊，似乎神智不清，但是这样的一句称呼，还是让四周听到的妖人族族人们，以及几名
长老，全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冰清玉洁两人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称呼对方为疯老者，这个外号，是整个妖人族的族人共同称呼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名奇怪的疯老者，竟然会被他们的族长，以前辈之词语来称呼。
联想到，刚刚疯老者赶过来的时候，展现出来的和往常完全不同的威势，他们方才渐渐醒悟过来。
这名疯老者，恐怕是真正的，不简单。
毕竟，能够被尤依称之为前辈的，至少在年岁上或者修为上，要超过她。
不管是那一点上，都不可小觑。
“他，是龙人？”
看着对方，陈升却忽然皱了皱眉，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道。
这“龙人”二字出口，四周的妖人们集体停止了呼吸，震惊的看向陈升。
尤依更是瞪着眼睛，看了陈升一眼。
那疯老者半跪在地上，本来要再次跪拜下去的上半身，也僵硬了一瞬，向陈升这里看了过来。
那浑浊的眼眸之中，隐约有些明亮的光芒。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尤依看向陈升，惊疑不定的道，
这是她无意中知道的一件事，一件整个妖人族，除了她，再无第二个人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