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是否还能在显世间。”
天授道:“所以……他的传人,就是你向那人试探的工具?”
“对。”逊王冷笑:“我们都知道,哪位禁忌最是护短与暴烈,若那个小子真是他的传人,而又遭遇必死之劫,他是否会现?”
天授道:“好险恶的用心,好周全的计划。若哪位禁忌出现,想来你们巡狩中的神祗也会刹那倒回混沌,向他展开围杀,而若那人不显,只能证明,药神死了或是被困,那么,你们进攻三千界,就再无顾忌。”
逊王向后一步走出,就又化作
如山岳般巨大的身影,淡漠的声音传出:“所谓三千界,上古时代就已经被我们打残了,若非是忌惮哪位禁忌,早就寂灭。”
“但……你们如此行事,就不怕从三千界中走出的那些远古诸神,将你们全都斩掉吗?”天授叹息。
“吾等不会死,天不死,吾等不死不灭。”逊王桀桀怪笑:“且,他们走不出,都被困在那天小道上。”
笑完,逊王看向天授:“这一次,你们这一族依旧不懂吗?快要掀开最后的决战,你们还想要左右逢源吗?这一次,不会再这么好运,非黑即白,你想清楚。”
停了瞬,逊王道:“与你共事十万年,不希望你我刀兵相向,你想清楚。”
“如何想清楚?”天授苦笑:“一举一动,事关族群存亡,肩抗混沌亿万万生灵的死活……我如何敢断言?如何敢开口?”
“还早,千年内,你要有决断。”逊王叹息:“我已经接到命令,若大决战开启前,你这一族依旧如上古时左右逢源如墙头草,那么……我们会从混沌开始清洗。”
天授瞳孔一缩。
就连眸光都有点暗淡;低沉道:“好,千年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