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三爷牌地锅鸡出锅。
张启云端着一盆鸡,张修缘则是拿着一盘刚刚过完油的花生米。
这个时候的花生米是最香最好吃的,刚过完油的花生米撒上一点细盐,吃起来是又香又脆又有味!
一老一小就坐在厨房门口不远处,张修缘拿起一瓶不知是谁送来的白酒打开。
张启云顺势将酒接了过来,笑嘻嘻道:“虽说咱爷俩喝酒没外人,但倒酒还是该我来。”
“你还懂这些?”张修缘略感意外,他从未和张启云喝过酒,一来是他年纪大了很少喝酒,二来是张启云每年在各个亲戚那里从不碰酒。
在所有亲人眼中张启云压根就不会喝酒,张修缘也同样是这样认为的。
“酒桌上其他的规律不懂,这点规矩看得多了自然就懂了。”张启云倒了满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到三爷张修缘面前,随后端起酒杯,微笑道:“三爷,我敬您一杯。”
“也是,二十八了也该长大了。”
张修缘端起酒杯和张启云碰了一下,微微抿了一口,张启云则是直接一口闷。
“呀呵,不错!倒是没出来你小子喝酒这么爽快。”
对于三爷张修缘的夸赞,张启云咧嘴一笑。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
两个人喝了一斤多,期间爷俩聊天也多是在追忆张启云小时候的回忆,张启云基本是杯到酒干,虽说酒盅很小但一杯酒也有半两,加上他本身酒量就一般,此时已经处于醉酒状态。
张修缘看着自家孙儿摇摇欲坠的身子,再度给其酒杯满上,“你长大了,知道报喜不报忧了。”
张启云强行睁开沉重的眼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摇头晃脑的解释,“哪有,我没老婆没小孩的,能能有啥烦心事。”
“找不到老婆不是烦心事!”张修缘沉声质问。
看着眼前的三个三爷,张启云伸手扶在了张修缘的肩膀上,“三爷,你别晃,都出残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