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缘指路,张启云骑车,爷孙俩骑着摩托一路奔驰。
期间张修缘各种试探,他很好奇是什么让自家乖孙这么自信能让他明年抱上曾孙。
但此时的张启云异常敏感,让张修缘一丝有用的信息都没套出来。
至于那个所谓的天命之人早已经被张修缘丢出脑外了,那颗琉璃珠也随着木盒回到了床底吃灰。
张修缘不知道的是在他关闭木盒的瞬间,琉璃珠已然消失不见!
在张修缘的指引下,张启云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子很小,仅仅十户人家不到,而且每户人房子都有一定距离,不像其他村子基本都是房子挨着房子。
“三爷,这是啥庄,他们庄的房子之间离的好远,而且他们都不出门叙话的吗?”张启云有些疑惑的问道。
其实他还想问这些人都不养条狗看门,就不怕被偷家?
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因为他们村比这个村子大多了,也没几家养狗的。
可能这个庄的人都恰好不喜欢狗吧。
“这是妖庄,以前的妖庄可是阳城最大的一个庄,那个时候妖庄倒是会有人聚在一起闲聊,建国后陆陆续续不少人都搬了出去,人少了可聊的闲话自然也就少了。”
“腰庄?这名字好有个性。”张启云顿了半晌憋出三个字评价。
张修缘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这算什么有个性,隔壁村还叫鬼庄呢。
“前面那个青砖瓦房就是了,把摩托车停门口就行。”
张启云将摩托车停到门口,而后跟在三爷身后。
身前是一个占地极大的青砖瓦房的老房子,这种老房子他见过,拥有这个面积的青砖瓦房基本都是以前地主家的住宅。
别看从外面看不怎么样,进到里面那可是用别有洞天来形容都不为过。
张启云曾有幸见识过,当然,不是在他们张家庄,他们庄严格说来都是一个家族的人,所以没有地主的存在。
那是他小学认识的一个地主儿子,有一次他们几个小伙伴在地主儿子家玩了一天。
记忆之深刻,张启云至今还觉得历历在目。
张修缘来到门前并没有敲门,而是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我到你家门口了,出来开门。”
电话还未挂断就见房门已经被打开,一个身形枯瘦的老者手持爱疯19不拉丝走了出来,出来的瞬间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张启云看的眉头直皱,三爷这个故友似乎不怎么有礼貌,哪有来了客人关门的?
“这是妖庄的规矩,还请小友见谅。”
老者先是冲着张启云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张修缘感叹道:“修缘老哥咱们有多少年没见面了,三十年还是四十年?”
“不用为难自己,我们的交情还不值得让记这么清楚。”张修缘撇了撇嘴。
“嘿嘿,这么多年了,你这性格还不是这么的不讨喜,不过这不重要,东西带了吗?”
说着老者轻轻嗅了嗅鼻子,笑道:“不用回答,我已经闻到味道了。”
“你说的就是这位小友吧。”老者目光来回打量着张启云,浑浊的眼睛在此刻似乎变的通透起来。
张启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强忍十分钟后,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看好了没?”
“小友生辰九月九?”
张启云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老者一脸古怪看着张修缘,“这真的是你孙子?不是孙女?”
“你什么意思!”爷孙俩齐齐怒气冲冲的看向老者。
那架势颇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一个男人怎么会有男桃花?又为什么有旺夫之相,古怪,古怪至极!”
老者低声喃喃了几句,而后看向张修缘道:“可能是老夫修为浅薄,看错了,两位不必如此动怒。”
“修缘兄,贵孙的问题我解决不了,东西就算了,不过,我有一个老哥哥过几日就会回来,修缘兄若是有兴趣不妨过几天再来,到时我为你引荐。”
“那行,回头我们电话联系。”张修缘很是痛快的应了下来。
老者笑了笑,“既如此,老夫便回了。”
回去的路上张修缘脸色很差,一路上都没说话,张启云不明白原因,也没有去问,他可没有主动触霉头的癖好。
三爷张修缘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若是能说的的不用问他也会说,他不是那种能把寻常事放心里的人。
但凡是不能说的,问了也是白问,搞不好还要挨一顿臭骂。
将三爷送回家,张启云在三爷张修缘家里吃过饭便再度骑上小摩托去了鲁育小学。
鲁育小学在附近十里八村名气不小,能在鲁育小学教学,只能说他这个相亲对象有真本事。
他小时候也在鲁育小学上过一段时间,所以对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