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一沉,染着一层寒意。
丁太医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顿时心虚的羊角胡颤了颤,赔笑道,“听太妃说,您昨晚已经跟王妃圆房了?”
“咳咳……”吴太妃咳嗽了两声。
她可不喜欢“王妃”这个词。
沈轻在她眼中,可算不得王妃。
丁太医老脸上一阵尴尬,赶紧改口,“太妃说,您跟沈家二小姐已经圆房了,想让我为您检查一下,看看您那里……是否已经……”
哪知战澈这个大犟种,直接当着吴太妃的面纠正丁太医的称呼,“丁太医,您老既然知道本王已经跟沈轻圆房了,怎么还称呼沈二小姐?她是本王的女人,自然是这府上的王妃。”
“咳咳……”吴太妃又重重咳嗽了几声,嗓子都要咳出血了。
战澈直接跟丁太医说,“本王没病,倒是母亲咳嗽得厉害,想必是着了风寒,太医还是先为母亲医治吧!”
“你个混账东西,我没病。”吴太妃气得憋不住了,抬着眼皮子冷冷道,“丁太医,还不快给他检查检查,我倒想知道,他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敢这样忤逆我!”
丁太医一副苦哈哈的样子,夹在母子中间简直为难。
“王爷……”
“太妃……”
“你们这……”
“王爷……”丁太医抬手擦着冷汗,都快给小老头为难哭了,目光可怜巴巴地盯着战澈。
山羊胡颤了颤,“要不,您还是脱了,让我给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