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后万不可再赌气了。”
“你看你这误会闹得……”
旁人见状,也以为是虞三七自己不肯解释,才让家人误会,还差点害死自身。
早听说了虞家三姑娘是从乡下接回来的,性子古怪,常常惹事,也不怪那种情况,会让家人误会,她自己又不说,岂非没苦硬吃。
“是吗?”
虞三七忽而笑出了声,好恶心啊,恶心的她快吐了。
她目光锐利的盯着虞家人。
声音沙哑却聚穿透性,似生锈的利刃在磨掉自己的斑驳锈迹,露出锋利。
“父亲你将我关入柴房时,我没解释?”
“我说我是救人时,大哥你曾信我?”
“还是二哥你掐住我脖子,说我该以死谢罪时,我没求你手下留情?”
“亦或者是你,虞棠。”虞三七讥笑出声:“不是你口口声声,四处宣扬,说我嫉妒你、怨恨你、为了报复你,才要拉全家下水,谋害太后的嘛?”
“三七,你莫要胡言!”虞敬慌了,看向宣旨太监,就要解释:“这孩子落水后就惊厥,怕是烧昏了脑子……”
三七声音骤厉:“父亲说我是烧昏脑子胡言乱语,那将我暴尸市井,口口声声说我有辱虞家门楣,将我逐出虞氏族谱,又是谁下的令?”
“难不成父亲下令时,也烧昏了脑子?”
“还是父亲以为旁人都是耳聋眼瞎之辈,全都忘了这事?!”
围观百姓中即刻有人附和。
“是啊!我们之前都亲耳听到来着。”
“那时虞家人说三姑娘畏罪自杀,将她丢出来,还是燕少将军来收的尸呢!”
“哈哈哈!莫不是真的苍天有眼,叫三姑娘又活了,来揭穿这一家子假面目?”
周围议论纷纷,虞家人脸色铁青,都骇然盯着她。
他们不理解,虞三七怎么敢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当着宣旨太监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这自爆家丑,说他们欺君罔上有什么差别?
再说,她什么时候解释过?就算解释过,仅凭她那三言两语,凭什么让人相信?
明明是她过去品行不端,劣迹斑斑,她怎敢怪他们不信任她?
她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还敢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