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蔡姎的未来。
他随意地吃了几口早餐,甚至没来得及多喝一口水,就拎起背包出了门。他的步伐稳健而急促,仿佛在和时间赛跑。
“再拼一点,再快一点。”他心里默念着。他满脑子都是重逢的画面——蔡姎微笑着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必须要让那一天尽快到来。
蔡姎的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另一边的乡村,阳光洒在老旧的房屋和铺满露水的草地上,却无法驱散蔡姎心中的沉重。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服务员的岗位,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可她根本无心去做任何事情。
顾客进门,她呆滞地站在一旁;同事打招呼,她机械地应付两句。她的脑海里全是江衍的影子,所有的时间都在思念中度过——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刀割。
“怎么还不回来……”蔡姎心里默念,心头涌上一阵阵酸楚。
她知道江衍为什么不让她过去,她理解他的苦衷,可理解归理解,内心的痛苦和思念却无法被压抑。越是控制,越是痛苦,像是心头的一把火,灼得她坐立不安。
蔡姎回到家,刚想坐下休息,就听到外婆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姎儿啊,快点准备一下,下午跟我去见个人。”
蔡姎愣住了,皱着眉走进厨房:“见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外婆一边剥蒜一边说,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你都这么大了,还能总这么拖着?你看江衍这小子,才几天就走了。外婆也是为你好,总不能让你这样一直等下去。”
蔡姎心里一沉,她知道外婆打的是什么主意——自从江衍离开后,外婆就一直觉得这事儿不会有好结果。乡村的日子简单,可爱情却往往经不起太多等待。
蔡姎知道,外婆并不了解她和江衍之间的感情。她也不怪外婆,只是这份压力让她倍感无力。
“我不会去。”蔡姎低声说,语气却坚定。
“你这丫头!”外婆叹了口气,“你这样拖着,将来可怎么办啊?有个好人家是福气,你怎么就不懂?”
蔡姎抿紧嘴唇,没有再争辩。她知道自己不会动摇——她不需要“好人家”,她只要江衍。
蔡姎回到房间,坐在床边,泪水悄悄滑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思念、焦虑、家庭的压力,全都压在她瘦小的肩膀上。
可是,她不会退缩。
“江衍不让我去……”蔡姎抹去泪水,眼神却变得无比坚定,“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战斗。”
她忽然想起了某句流传的话——女孩子遇到真爱时的第一反应,是胆大和勇敢。蔡姎觉得,这正是她现在的心情。
她必须去找江衍,她愿意和他一起面对城市的苦难,哪怕再难、再累,她也愿意。
现实的难题:钱,从何而来?
可是,她马上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问题——她没有车票的钱。乡村生活虽然简单,但大部分日常需求都可以靠自己动手,很少需要金钱。而城市不一样,货币是那里的唯一通行证。
“没钱,根本去不了城里。”蔡姎心头一紧。她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她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自己的服务员工作——也许,她可以找老板提前结算工资?
她立刻换上外套,带着一丝希望赶去找店里的老板。
蔡姎找到了店里的老板,一个在镇上算得上“小资本”的男人。他正坐在柜台后面,慢悠悠地喝茶。蔡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老板,我想问一下……可不可以把我这几天的工资日结给我?”
老板抬起头,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慢条斯理地说:“小蔡啊,这可不符合规矩。工资不是随便能提前发的。”
蔡姎心中一沉,但还是强忍着心急:“我有急事,真的很需要钱。能不能通融一下?”
老板笑了笑,把茶杯放在桌上:“这倒也不是不能通融。”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不过啊,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蔡姎心头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儿子啊,单着呢。”老板笑得像只老狐狸,“你这么乖巧懂事,不如跟我儿子处处朋友?”
蔡姎的心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老板话里的意思——这根本不是正常的条件,而是某种肮脏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