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我不会去的,除了他,我谁都不嫁。”
凌先生夹着烟的手,顿了片刻,随后又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慢条斯理地继续抽烟。
温言想要把他的烟从他口中抢过来,被他反手扣住了手腕。
“温言,你现在还年轻,所以有底气说这样的话。你看看妈妈,这么多年一个人,这真的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妈妈不想你再过这样的生活。现在也许你们你侬我侬,可爱情不能当饭吃,生活是很现实的。他给不了你幸福。快回来好不好。”
“妈,我怀孕了。”温言脱口而出。
“……”
她这句话,把电话那头的人,和电话这头的男人都吓了一跳。电话里安静了片刻,立刻抛来两个字,“打掉!”
温言倒抽一口冷气。
“长痛不如短痛,妈妈不会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你马上给我回来!我陪你去医院,钱我们自己出,跟他没关系,别让我再看到他,让他以后离你远点!”
电话里的吼声还在继续,摧残着她的耳膜。
凌先生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摧残着她的肺,还有她的心脏。
温言一直没说话,听着电话里的人反反复复地讲述同样的内容,已经重复了七天的同一个话题,内容也大同小异。
le集团的新车发布会那天,她母亲应该是从新闻里看到了她是凌先生的女朋友,所有关于他的新闻,她母亲竟然很快就知道。立刻打电话让她回家,坚决反对她跟他在一起。
如果不是她让温馨用缓兵计拖出她,估计真的就闯到海上星月来了。
“温言,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你别跟我装鸵鸟,你要再不回来,我会到他们公司去闹,我要去法院告他。”
“妈,你别忘了,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主,不用你管。”温言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像是插入了一把利剑,痛得她整个人呼吸不上来。
“……”电话那头,同样是死一般的寂静。
很快,电话里响起了盲音。
温言把电话放在桌上,把他的烟抢过来,放入口中,狠狠地吸了一口。这种男士的烟,实在太浓烈,呛得她不停地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凌先生不停地拍着她的背,“怎么能对你妈说这种话?”一边把她手里的烟抢过去,掐灭在烟灰缸里。
“那我该怎么说?”
“她是为你好。你先回……”
“凌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推开我?我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每次都能主动靠向你!”温言双手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下巴贴在他胸口,仰头看着他。
为什么只有三天的幸福时光?
为什么短暂的幸福过后,总会有另一波不幸涌向她?
温言感觉很难受。
凌先生用拇指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痕,笑了笑,“我脑袋又没被驴踢,为什么要推开你?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一个非我不嫁的女人,把她绑在身上还来不及,怎么会让她跑了!”
温言很快又破涕为笑,“是应该绑紧了。”
他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你真的怀孕了?难道营业员说的日本产的全世界一流的安全设备也不安全?我要去告他们。”
温言迅速把头埋进他的头下,脸贴着他的胸口,整个人笑得不行,身子笑得乱颤。
她怎么可能怀孕呢!凌先生对于避`孕这件事,做得堪称楷模。她只不过是为了吓吓她母亲,随口掐的理由。
“要不,我们真的可以试一试,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我妈就拿我们没办法了。你放心,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如果我有了孩子,她疼都来不及,不会让我去打掉的。”
凌先生看着怀里的女人满怀期待的表情,心里有丝丝缕缕的疼痛,他摇了摇头,“不能,我们不能生孩子。温小姐,我们要理智一点。精神类的疾病很容易遗传,不要让我们的痛苦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温言被他这么理智的说辞给堵住了,胸口熟悉的疼痛又一阵阵袭来。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都坚决要把安全措施做得那么严实,原来他一直都很理智,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么残酷的事实。
难道她这辈子连做母亲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不要沮丧,我们自己不能生,不代表我们不能有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或者其他什么办法。我知道你母爱泛滥,不会让你失望。”
温言听着他的安慰,心里却更难受,“凌先生,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看,这三天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而且,不是所有的精神类疾病都会遗传。我想生我们自己的孩子,你怎么能那么理智呢,你刚才不是也不理智吗?”
“这么说,你是希望我不理智?那我们继续。”他说完,低头就咬住了她。
温言这才发现,刚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已经解开了她开襟毛衫的所有扣子,甚至连里